裡,便噗嗤的笑了。
注1:胤禛所做《夜坐》一詩原為:“獨坐幽園裡,簾開竹影斜。稀聞更轉漏,但聽野鳴蛙。活泉流玉,溶溶月照沙。悠然怡靜境,把卷待烹茶。”我在這裡因為寫文需要,稍稍做了改動,自然是寫的不好,完全不能和四四所做的比啦,趁著文意,讀讀就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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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初見年羹堯 。。。
白天的圓明居本就是清清冷冷的,一如胤禛本人清冷的氣質,但鳥語花香,賞心悅目的景色襯著,白日裡也不覺得什麼。到了晚上,總覺得這院子過分的清冷,透著安靜詭譎的氣氛。
今兒個晚上,胤禛出府去參加太子爺的千歲宴,書房裡僅有的兩個侍從——高若庸和秦順兒,都跟著胤禛出府了,還有他的嫡福晉那拉氏和側福晉李氏也跟著去,府裡的人嘩啦啦的跟了三分之一的,本身就人煙稀少的西廂和後院兒基本就沒見了人影。
我無聊的在圓明居踱著圈兒,掃視著周圍黑黢黢的屋子,因為主人不在,少了點燈的溫暖,更覺得冰寒滲人,想出去走走,記得高若庸提醒過的,只能在西廂和後府走動。
便從圓明居的後門兒出去,順著條還算寬闊的路走著,隨意的看看。一路上總還有些燈光,看上去也溫暖了不少,心裡微小的恐懼感也漸漸消退了,覺得安心了不少。
後府看起來不如前府那麼金碧輝煌,雕樑畫棟,但也還算舒適安逸,也不像是府裡的下人住的地方,心裡有些微微的奇怪著,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一路順著過去,聽到似乎是有人在耍弄刀槍,我聽著聲音就在這附近,剛轉過一個彎兒,看到是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白衣少年,正在練劍,身形遊若蛟龍,是誰呢?
我好奇的盯著看,他飛揚的動作也很是好看,許是感覺到身旁有人,那少年收住了動作,也靜立著看我,犀利的眼神裡透著警覺,我被他盯得有些尷尬,自己到底是個不速之客,擾了他練劍,忙扯出一個笑容,對他福了福身,旋即準備離開。
他卻出聲叫住了我:“你,是誰?”聲音有些微微的嘶啞。
“我叫辰曦雲。”我轉身,笑著對他說,雖然自己並不想多生事端,但是面對別人的詢問,視若無睹總是無禮的。
“辰……曦雲?你就是秦順兒說的曦雲姑娘?”他說。
秦順兒跟他提過我?他是誰?點點頭,卻看他嘴邊扯出了一個笑容,帶著玩味,也透著不屑,“姑娘尊貴的身子,怎麼到後府我們這些包衣奴才的住處來,仔細髒了姑娘的繡鞋。”
包衣奴才?我詫異,原來後府是胤禛的包衣奴才們住的地方?怪不得後府看起來雖然不是豪華萬分,卻也樂得清靜舒適。
原來是這樣,包衣奴才雖然是這麼叫,但也是主子手下也還算有著身份的人,在清朝屬於半個貴族,屬於主子的大奴才,小奴才的半個主子,那……眼前這個人,也是胤禛的包衣奴?
但是他言語裡卻透漏著對我的不滿和不屑,我還是不要招惹了他,便說:“公子此話差矣,曦雲並不是有身份的人,更不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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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那‘所謂的尊貴的身子’,不過都是普通人罷了。”
他卻似乎來了興致,挑眉問道:“哦?姑娘此話何解?”
我笑著,對他說:“生下來一條命,死去了不過也一條命,命的價值只對重視的人有關,與身份無關,對重視你的人來說,你的命勝過黃金,甚至可以以自己的命去相抵,即使你只是一個賤民,對不重視你的人來說,你的命不過是那螻蟻,縱使身份再尊貴,也不會情願以自己去換你,難道不是這樣嗎?”
他眉毛挑著,嘴角那玩味的笑意更加明顯,“看不出來,姑娘還是這樣一個自由自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