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索額圖,也是警告太子。文裡最後一段寫了,太子仍然不知所謂,照常行事,規制僭越,也是康熙給了索額圖機會,索額圖也沒有收手罷了,他是收不了手呢?還是不能收手呢?未可知,只是康熙一年後辦了索額圖,可以窺見一二罷了。
至於四四,他的緣由,他的難做,他到底是不是想爭皇位,後文不久就會揭曉了,再兩章,曦雲也該嫁了,女大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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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君問天涯於我心 。。。
“叩叩”敲門的聲音,我開門看,是胤禎的貼身太監小安子,正笑嘻嘻的舉著幾隻開的燦爛的迎春花,“姑娘,咱們爺吩咐奴才給姑娘送過來的。”
我笑著接過,迎春上有淡淡的香氣,“勞煩安公公跑一趟了,十四爺還有什麼交代的嗎?”
“哎呦喂~姑娘可別這麼說,小安子服侍十四爺,這是應該的,十四爺還說讓把這個交給姑娘,只說都是慣例,姑娘知道的。本來爺是要自個兒親自來看姑娘的,半道上被九爺,十爺叫走了,似是有急事的樣子。”
我“哦~”了一聲,接過小安子手上的錦袋兒,小安子便打千兒走了。把花插進花瓶裡,開啟錦袋來看,羊脂玉雕成梅花形狀的小耳釘,嘴角一抹笑意,戴在耳上,在銅鏡邊兒照了照。他送過來的耳墜子,倒都十分合宮女用。不似先前兒送的那樣張揚,都是細細小小的透著精緻。
十四說是慣例,也是從康熙四十一年開始的,每年初春,迎春花開的第一茬兒,他必然會剪幾支開的好的送給我,說“怕你冬眠睡過了,送你幾隻迎春叫叫醒兒。”
每隔三個月,都會有一隻錦袋兒交到我手上,有時候是他自己帶過來的,有時候是小安子送來的,也不盡然全是他送的,還有八阿哥的,九阿哥的,十阿哥的。
我納悶著這些阿哥為什麼要送我禮兒,而且基本都是耳墜子,十四喝著茶,不耐煩的說:“不過就是個隨手得的小物件兒,這小家子氣兒的樣子,哪還能送給各家福晉,格格們?”
我說:“為什麼都是耳墜子?先前八阿哥不是還送過我一隻鐲子嗎?”他忽然停滯了喝茶的動作,說:“耳墜子哪有鐲子大?鐲子定然是要給福晉們的了,我有事兒,走了!”說完就匆匆走了,我看著他逃也似的背影,無限疑惑。
不是沒有懷疑的,難道十四喜歡我?可是我明明要比他大兩歲,雖然他高我許多許多,但是,在我心裡,他仍是個犟脾氣,直性子的小十四爺,像個弟弟一樣需要人關心。
他的騎射越來越好,大有超越十三的架勢,他的文賦也大為精進,雖然不能常常超過胤禎,卻也頗得皇上的讚賞。又一次他喝醉酒來問我:“為什麼我不如四哥?為什麼你們都喜歡四哥?為什麼四哥總是那樣冷冰冰的待我!我才是他的一母胞弟!”
我看著在桌上伏著睡著的他,想起康熙三十八年,胤禛帶我去京郊莊子上時,喝醉酒的他帶著快哭了的笑意說:“你知道嗎?皇阿瑪不喜歡我,他喜歡二哥,額娘不喜歡我,她喜歡十四弟,從來就沒人喜歡我,胃爛了?死了多幹淨,不用惦念著皇阿瑪,為二哥做的混事兒收攤子,不用替額娘唱白臉,
54、君問天涯於我心 。。。
整日對十四弟厲聲喝斥,我就可以做我自己了,做我自己,他們記得,我是胤禛嗎?我是皇阿瑪和額孃的兒子,是胤禛!”
嘆了口氣,這兄弟倆,竟是一樣的脾性,十四往日在外的爽朗熱鬧,竟也是他的面具嗎?因為這樣執拗的性格,兄弟兩人才無法互相理解嗎?其實何須用理解旁人的辦法來理解自己的兄弟,只要理解自己,便是理解了對方。收拾好房裡的東西,趕忙去南書房當差。
“曦雲姐姐,這本書是應該放在哪兒的?”雨晴問我。
我接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