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影中,他只是看到一個類似剪影的輪廓,而迎面照過來的光輝令這輪廓帶上聖潔的意味。那一刻這個倦怠的君主彷彿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他意識到一個原本就存在卻一直被他忽略的事實,這是一種潛在的力量。他半晌才對等候著他的僕人開口,“你一直都愛他。”
那個他看不見的女神從一片令他眩暈的光線中向他走過來,然後俯下身伏在他膝上,將他的臉映在自己的烏瞳中,“就像愛你一樣。”她說。
他的紅瞳中終於閃爍過欣慰的光彩,如同看到她把萬里江山砸成碎片捧到他面前,一顆女人的心是一份隆重的禮物,過後他更加不由得相信了她的話,她抓住他片刻動情的光彩開始吻他。
“別,貝拉。”他覺得為難。
“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能給我愛?別再說你那隻雪貂的故事,它無權決定你眼前這個女人的命運。你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麼?不是強大的力量、權力,或者布萊克家的繼承權,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 2006…8…29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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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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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樓
“放開你的手。”他命令她,而她的動作已經像蔓延周身的瘟病一樣了,她已經無暇言語。
“我說不要。”他冷靜地繼續抗拒著,並沒有被她的激情點燃。
她的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直至探到他的下身。他卻始終不為她的激挑所動,她仍舊反覆煽動,奈何眼前的伏地魔王如同行屍走肉。
她等他迎合,而他的回答卻是一把蠻力,就在她似乎了悟玄機的那一刻——他將她推出身去,她的身體撞到冰冷堅硬的牆上。雖然只是很小的衝力,貝拉特里克斯卻彷彿失去爬起來的力量,她偎縮在牆角,睜大驚噩的眼睛。
“主人?”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怒獸的神情終究化歸為茫然的空洞,“我不會再要女人了。”伏地魔的倦容勝似尋常。
貝拉特里克斯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她艱難地攣動著乾澀的咽喉,淚水從黑眼睛中簌簌流下。
“納西莎的孩子快出世了吧?去看看她,做姐姐的就得有個做姐姐的樣子。”他把她扶起來,遲緩地替她整理衣領,耐心地如同在擺弄一盆插花,“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僕人了。”
“是嗎……”貝拉特里克斯哽咽地說道,“可這不是留住盧修斯,而是碾碎了他的心。”
盧修斯坐在壁爐邊靜靜守侯著冬天。這是一個沒有星月的夜晚,陪伴他的只有壁爐裡熊熊火焰那蕭索的劈啪聲。他又回到宛如行車旅程的等待中,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個夢境,瀰漫著綴掛羽毛和蕾絲的童話色彩。那種等待浸透了唯美的悽愴,一個金髮少年守護著玻璃盅裡的玫瑰,當它終於綻放的那一刻,他點燃一支雪茄。
“小男孩是由什麼做的?青蛙和蝸牛,還有小狗的尾巴
小女孩是由什麼做的?糖和香料,都是那麼的美好啊”
童謠憑空響起,宛如午夜夢迴。他驚異這個世界怎麼會這麼奇妙,好像一隻童年的藏寶盒,在他毫無期待的等待中,開啟,將所有記憶的碎片展現在他眼前。
此刻沒有人能聽見這歌謠,那個突然造訪的貝拉特里克斯無法聽見,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低調管家也無法聽見。那支歌只屬於他,屬於此刻躍動在他心中的那一群孩子,三個漂亮的女孩子和一個鉑金長髮的男孩子,他們歡笑著離他越來越遠,漸漸走入遙遠而微茫的純白世界。
“先生,萊斯特蘭奇夫人想請您陪她一起去看小少爺!”安德魯俯身恭敬地說。
那孩子,已經出世了嗎?就在他出世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