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一瞪,遊遠趕緊以一個標準的姿勢抱頭蹲下,惹得全場又是一陣鬨笑。
“我們呀。。。”陳水墨故弄玄虛,特意把尾音拖得很長。推開傅武軒,很努力地想要自己站直,扶著桌邊,卻還是歪歪扭扭的,臉頰也逐漸變得紅燙起來。雙眼一眯,清晰地吐出兩個字來,“相、親!”
“哎哎,嫂子嫂子!”遊遠一聽,又從地上趕忙跳了起來,一臉期待地說道,“嫂子,您還有什麼單身的朋友沒啊,也給我也介紹一個啊!”
本是一句應景的玩笑話,陳水墨卻是很認真地思考了起來。她身邊似乎還真的沒適合給遊遠介紹的人選。不過沒關係,詹一一那店裡人來人往的,總可以找著合適的吧!
陳水墨想得認真,似乎並沒意識到傅武軒正扶著她慢悠悠地坐到了長凳上。她只顧和藹可親地朝遊遠笑了笑,保證道:“遊遠,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介紹一個好的!”
遊遠樂呵呵地竄到陳水墨身邊,給陳水墨的酒杯裡又倒滿了酒,“謝謝嫂子了啊!謝謝嫂子!來來,嫂子,我敬您一杯!”
傅武軒還來不及阻止,陳水墨端起酒杯就跟遊遠使勁一碰,一口悶了下去。遊遠當然也不甘落後,一滿碗的白酒直接灌下了肚。喝完,他還不忘感慨道:“嫂子就是爽快啊!”
可憐的遊遠同志完全忽略了他們英明神武的團長一直就站在他的身邊,將這一切都悄無聲息地收進了眼底。只能說,遊遠同志的好日子,怕是要倒頭咯!
更加可憐的是遊遠自己還渾然不覺,跟陳水墨喝完又轉而去敬傅武軒。
傅武軒不鹹不淡地跟他幹了一杯,還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
或許是遊遠的旗開得勝給全團的小夥子樹立了好榜樣,接下來跑來敬酒的人絡繹不絕。傅武軒把屬於陳水墨的那份也都包攬了下來,眾人一看他們嬌滴滴的嫂子的確是快醉了,也不好意思再灌她了。兩人份兒的摺合成一大碗,傅武軒面不改色地來者不拒。
鬧騰了好一陣子,傅武軒卻還是淡然自若地坐在那兒,時不時給陳水墨夾兩筷子菜,一點都看不出醉意。好嘛,眾人也不得不打消灌醉他們團長的計劃了!這就是深不見底的酒量啊!
遊遠跟駱其不知道偷偷摸摸嘀咕了些什麼,兩個人對視一眼,笑得滿|面|春|風。楊凱細長的眼睛裡依舊不起波|瀾,眉頭卻有些擰蹙,像是極為不贊同的樣子。
遊遠負責看著楊凱,駱其拎著酒瓶跑到傅武軒和陳水墨那桌,用手裡那隻空酒瓶敲了敲桌面,全場立馬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駱其身上。
駱其清了清喉嚨,笑著對陳水墨道:“嫂子。。。”
陳水墨用手撐著腮,雙眼迷離地看著自己面前突然出現的大臉,“嗯?”
“嫂子,您說咱們這婚禮還差點什麼啊?”
“差什麼?”陳水墨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著駱其。倒不是她裝糊塗,她確確實實是醉了。
聞言,駱其立即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遊遠見楊凱絲毫沒有出來阻止的意思,趕忙也竄了過來,“嫂子,你跟我們團長不得親一個啊!”
“對啊,嫂子,親一個!”
兩個人一唱一和,把陳水墨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吵得更是沒了蹤影。
隨著“親一個”的起鬨聲越來越大,陳水墨只覺得自己被人拉了起來,她很努力地靠著身邊的人才不至於站不穩。
額頭上被一個溫溫軟軟的東西輕輕觸碰,蜻蜓點水一般。
明知道今晚在劫難逃,傅武軒卻下意識地選擇了親吻陳水墨的額頭。什麼寵愛疼惜,他根本沒想那麼多,他只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她滿面緋色的樣子。這或許就是他唯一的私心了。
駱其和遊遠哭喪著臉,哀嚎“不夠”。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