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蘭?
這是他的陵墓嗎?
阿道斯心中湧起一連串的疑問。
難道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將他葬在了這裡?
又或者,這是巴特蘭自己生前為自己準備的安息之所?
這些念頭如同潮水般在他腦海中翻湧。
緊接著,他的目光轉向了四周,
而且,這片空間以及這個“賓館”又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這和我之前看見的一樣,只是某個歷史片段?
如果是歷史片段,那我賓館的六樓也是他的殘軀?
隨即,阿道斯看了看手中的黃銅鑰匙,心中漸漸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或許?這把鑰匙我能帶出去。
隨即,他將目光移向巴特蘭的頭顱。
他?死透了嗎?看這個樣子應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銀色鎧甲不是沒有頭嗎?
要不?把這個頭給它帶回去,讓它裝在自己的頭盔裡?
那樣看著可能感覺會好一點。
當然阿道斯也就只是這樣想想,他可不敢把這頭給帶回去。
先不說這個頭顱還存不存在危險。
那銀色鎧甲肯定不會接受的。
阿道斯在內心默默收斂起惡作劇的念頭後,步伐堅定地邁向了石室的另一端。
那裡,一扇與先前不同的門靜靜地佇立著,吸引著他的注意。
走近細看,他驚喜地發現這扇門並未上鎖,無需鑰匙的繁瑣。
輕輕扭動門把手,隨著輕微的吱嘎聲,門緩緩向一側敞開,彷彿是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門外,一片豁然開朗的景象映入眼簾。
一個寬闊的陽臺展現在阿道斯的面前,陽光灑落其上,顯得格外明媚。
更令人矚目的是,陽臺的圍牆並非尋常磚石所築。
它是一個巨大的黃金王冠形狀,金光閃閃,彰顯著不凡的氣度。
而,王冠的頂部,則有一顆巨大的宛如鮮血般的珠寶。
當陽光穿透雲層,輕輕灑落在這顆珠寶之上時,它宛如一片流動的紅色海洋。
阿道斯驚訝之餘,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
那顆縮小的珠寶緩緩漂浮起來,懸停在他眼前。
他凝視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臉上寫滿了疑惑。
“我賓館裡也有這顆珠寶嗎?”
他心中暗自嘀咕,隨即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還是說,這才是安提莉西亞和夏爾口中提及的那個物品?”
思考片刻後,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
“既然連祂們都知道這個物品的存在卻遲遲未取,或許是因為只有我能將其取走。”
“或者說只有身為“賓館”主人的我才能拿走。”
帶著這份確信,阿道斯迅速而果斷地將那顆懸浮的珠寶一把抓入手中。
隨後,他環顧四周,仔細檢查陽臺是否有任何異常之處,確保沒有異樣發生後,他才轉身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花園內。
站在花園內的他沒有思索徑直朝著那扇雕花大鐵門走去。
忽然,他感覺眼前視線一黑,再次回到了那幅壁畫前。
看著漆黑的洞穴,他又伸手朝著那幅壁畫摸去。
下一秒, 一個煤油燈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時,他摸了摸自己的褲兜,在那裡只有一枚拇指大小的珠寶靜靜地躺在那裡。
果然,那把鑰匙帶不出來。
阿道斯再次凝視了那幅壁畫一眼後便朝著屍骨階梯向上走去。
不久,他便來到了屍骨階梯與石板階梯的交匯之處。
他站在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