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石同榻而眠的趙燒原本睡得正香,但不知為何,突然間毫無徵兆地坐起身子,然後恍恍惚惚地下了床,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朝著屋外走去。
一直走到離屋子很遠的一個僻靜之處,他終於停下腳步,雙膝跪地,放聲痛哭起來。
那哭聲悽慘無比,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悲痛都宣洩出來一般。
“孃親啊!
您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求求您別走”
趙燒一邊哭泣著,一邊喃喃自語道。
淚水如決堤之水般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浸溼了身下的土地。
過了許久,趙燒似乎哭得累了,這才緩緩站起身來,步履蹣跚地往回走去。
當他回到房間時,王石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只見趙燒滿臉淚痕,雙眼緊閉,直直地站立在床邊,一動不動,宛如一尊雕塑。
王石心裡不禁犯起嘀咕:
“這深更半夜的不睡覺,難道是想故意嚇我不成?”
於是他輕聲呼喚道:
“喂,趙燒,你怎麼啦?
快醒醒啊!”
然而,無論王石怎樣呼喊,趙燒始終沒有回應。
無奈之下,王石只好從床上爬起來,湊近前去仔細檢視。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讓他驚掉下巴——原來趙燒雖然緊閉雙眼,但嘴巴里竟然還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王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是在夢遊呢!
只是不知道究竟做了什麼樣的噩夢,居然能讓人如此傷心落淚。
看著眼前這個可憐巴巴的趙燒,王石心生憐憫之情。
他本打算伸手將其扶到床上躺下,誰知就在這時,趙燒突然又有了動作。
只見他像個機器人似的,自顧自地爬上了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剛才王石躺著的位置上。
這下可苦了王石,原本寬敞舒適的床鋪瞬間變得擁擠不堪。
無奈之下,他只能蜷縮著身體,勉強擠在了窗戶旁邊。
儘管處境十分窘迫,但睏意還是逐漸襲來,王石最終也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就在眾人沉入夢鄉,四周瀰漫著一片靜謐之極的深夜時分,賀母居住的房間內卻上演了一場神秘而驚人的變故。
一位陌生人物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屋內,他的動作迅捷而精準,在昏暗的燈光下映照出一種令人悚然的詭異。
只見他在賀母床前輕輕一點,原本熟睡中的賀母如同被無形之力牽引,瞬間從床榻上消失無蹤,彷彿被神秘力量瞬間吞噬。
緊接著,這位陌生人從身上取出一個人體模型,其相似度之高,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他小心翼翼地將這個人體模型放置在原本屬於賀母躺臥的位置上,隨後掏出一個微小而閃爍著幽光的小球,在其面前輕輕一拂,瞬間便抹去了所有關於賀母在此存在過的痕跡。
當一切歸於寧靜,趙燒在清晨的時分甦醒過來,帶著尚未完全消退的哈欠,走出房門,準備前往賀母的居室。
他心中惦記著那床上的賀母,步履匆匆地向她所在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扉,趙燒的目光投向了床上,卻發現賀母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昨夜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覺或者夢境。
他輕聲喚道:
“孃親,起床了。”
然而,面對這句話,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沉睡得異常深沉。
趙燒這次提高了音量:
“孃親,該起床了!”
儘管聲音大了許多,但‘賀母’依然沒有動靜。
他開始感到不安,疑惑地再次確認:
“孃親,對不起了。”
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