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靠大樹,他心中暗喜。現在可以解決右手箭矢了。
手心手背全是鮮血,一股股血腥味;手骨斷了一根,箭矢當中穿過,震斷。
“啪!”
斧影一閃,箭頭劈斷,落地。
許倬咧嘴,眉毛直跳。
——東邊,就是東邊的冷箭,那人,我要他生不如死;痛到極處,他恨上那神射手。千萬別讓我知道是誰,否則,殺,殺,殺光你全家,全家。
手心朝下;箭矢失去一頭,不在平衡。
蹲身,雙膝夾住箭尾;——必須立即將它拔出!
“撲——”,斧背拖住右手腕,咬牙挺身;鮮血四濺,箭從手心拔出來。
斧動,右袖削下一塊帶血布條。
血佈下落,板斧輕抬,斧面拖住。彎臂,血布條一端到嘴角。
咬,用牙咬住布條一頭;忍痛,右手伸到血布另一頭。手心貼布,右臂上下,布條纏繞,包裹。血在流,必須立即包裹住,止血;痛難忍,但,命,更重要。
顫抖的眼中,冒出火。
一圈一圈,痛苦地纏繞。
使劍高手和四個嘍囉,見許倬鑽進密林,頓時愣住。
憑他們的實力,在羊腸小道上都沒討到好,受傷之下還被他幹掉八人。入林,弓箭手不能掩護,勝算更小。難道就這樣進去送死?不去,任務完不成,山寨是否會追究?許倬以後會不會放過他們?——進退兩難!
包紮結束。右手血不再流,被血布止住。
猛一吸氣,許倬將右手背到背後。無箭矢拖累,那麼,就讓他們嚐嚐自己真正的斧技吧。
東邊那人,一定要知道是誰!
今天,現在,他也要做一回獵人。先檢視這片樹林是否有神射手,即使推測,也要排查;有,解決掉。然後,除掉圍攻五人,抓住為首的使劍高手,逼問這次伏擊者姓名,主使人。不死不休!
※※※※※※※※※
五人入林;許倬看的清清楚楚。
這說明:有,至少有一個神射手,在此密林。如果沒有,憑他五人的實力,絕對沒勇氣入林。——之前,密林早就安插了人手。
五人根據血跡,來到許倬包紮傷口的樹底下。劈斷的箭尖,絳紅的血凝結在上面,與斷頭的箭桿,壓在枯草上。
血跡消失,敵人不見。五人處在了明處。
“你,帶頭。”使劍高手一指剛才帶頭扮打劫的壯漢,冷聲道。
“這,趙隊長,我——”壯漢很猶疑。頭前走,第一個面對許倬,那快似閃電的奪命的板斧,想著心裡就害怕。
“不去,死!”趙隊長面無表情。
“好,各位弟兄,跟緊。”
提刀,邁顫抖的腳,大漢帶頭,向前邊走。——千萬別遇上那許倬。早知道他這麼難纏,打死我也不出這趟任務;自己小隊,損失慘重,只剩三。
※※※※※※※※※
遠處,許倬隱在樹後盯著前進的五人。
乾脆直接殺過去,硬撼;反正在這樹林有大樹遮擋,身形閃到樹後,就能輕易避開冷箭。在羊腸小道,沒有大樹障礙,手掌插著晃動的箭矢,動一下便是撕裂般的痛,自己也幹翻了他們,現在有什麼怕?
他有了一股想殺上前的衝動。
不行,暗中還有神射手;不能冒險。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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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無數道斧影猛的出現,斧光閃,浪翻千重斧;斧刃沒入頸脖。
“噗——”
抽斧,血從脖頸往外噴,一嘍囉撲地。
“嗖——”
閃身,腳狠狠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