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好嘞,”老闆盯著盛卓延的手“哎”了一聲,“盛總受傷了?我店裡有藥可以處——”
盛卓延打斷對方,“不用了。”
姚乾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兩人,正當他好奇老闆怎麼會認識盛卓延,對方呵呵笑了兩聲,“應該沒叫錯吧,他是梵英的老闆,我在新聞上見過。”
在包裝新眼鏡後,老闆從櫃子中拿出藥箱,在姚乾臨走前塞給他一個創可貼。
路上盛卓延依舊在忙工作,姚乾找不到機會問他溫敘的事,他只得捻著創可貼的邊緣提起又放下。
很快,車抵達別墅門口。
盛卓延沒有下車的打算,“你先回去。”
姚乾沒說話,拎著裝有眼鏡的手提袋下了車。
夜晚的寒風讓他只顧向前,對身後車裡發生的對話一無所知。
“盛總,”江谷欲言又止,“姚先生他好像對您——”
這麼多年,盛卓延做的一切都被江谷看在眼裡。可是他不說,姚乾永遠不會知道他的用心和苦衷。
就像知道姚乾常去那家眼鏡店,盛卓延很早就把那家店買了下來。而為了緩和他們之間的氣氛,江谷才藉口車上沒有水,把車停在了那裡。
“別做多餘的事,”盛卓延的目光追隨姚乾的背影,直到他進入別墅,“回公司。”
易感期
當晚,姚乾睡在自己的臥室。
盛卓延不在,他久違地睡了個好覺。
起床後,姚乾用冰箱裡的食材做了三明治,泡了咖啡開始工作。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客廳,茶几上的紙張偶爾翻動,影片畫面一幀幀閃過,倒映在一雙淡漠的眸中。
自從戰隊出現意外,姚乾表面上風輕雲淡,實則煩惱到無暇顧及其他,連盛卓延規定的再忙也要回家過夜都沒有遵守。
姚乾知道要為此付出代價,為了迎合盛卓延的易感期,他將去找溫敘的日期延到下週。
可這樣的服從向來都是理所應當,姚乾不認為盛卓延會因為這樣的事讓自己當眾難堪,畢竟他很清楚fra對自己來說是什麼。
昨天盛卓延徹夜未歸,姑且把這當作“報復”。
即便再好奇盛卓延籤溫敘的原因,姚乾也沒有主動找他。因為步入正題前的寒暄也許會提到什麼時候回家,他不在意,也不想讓盛卓延覺得他在意。
“吱呀——”
開門的聲音回了姚乾的思緒,以為是李阿姨來了,他起身打算告訴她不用做午飯,走到門口時目光一頓。
玄關冷色調的燈下,alpha微微頷首。他抬手解開紐扣時鼻息一沉,襯衫領口敞開,勁實的胸膛隱約可見。
他揹著光隱匿在陰影中,垂眼間神色略顯倦怠,在兩人視線觸碰時恢復常態。
姚乾沒有說話,他不動聲色地轉身返回客廳,餘光卻注意到面前的人彎下腰撿起了什麼。
這不像他會做的事。
好奇心驅使姚乾看過去,只見那枚創可貼正被盛卓延捏在手中。
看到包裝邊緣被指尖捻過痕跡,他唇角的弧度愈發明顯,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關心人的方式挺特別。”
關心人的方式?
姚乾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盛卓延徑直走了過來,他沉聲追問——
“給我的?”
姚乾一怔,下意識回答:“眼鏡店老闆給的。”
所以盛卓延覺得自己在意他的傷口,用這種方式來關心他?就算要送出去,他也不會扔在玄關等著被發現。
待姚乾反應過來,盛卓延已經將他圈進懷中。他的後腰被迫抵在櫃子上,肩膀不自覺聳起。
“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