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洛怡郡主出面是最合適不過的,您說呢?”
杜曼秋這樣說倒也過得去,但是梓錦又怎麼會甘願給杜曼秋做筏子,看著葉老夫人淺淺笑道:“祖母,倒不是孫媳不肯幫忙,只是這裡面卻有個是非曲直,孫媳可不願意去做惹人討厭的事情。”
“惹人討厭?洛怡郡主認為替侯府做點事情就這般的委屈?須知道郡主也是侯府的一份子。”
杜曼秋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梓錦若是不答應便是眼裡沒有侯府,這個罪過可就大了。
早就知道杜曼秋不是輕易地放手的人,抓住一絲機會也要給別人挖個坑,然後填一把土的。14938775
梓錦心裡有了準備,這個時候卻譏諷的說道:“杜夫人,你這話可就有些不對了。梓錦是侯府的一份子,為了這個家出把子力氣也是理所應當的。若是我是這侯府管理中饋的人,自然是一馬當先絕不敢推諉。我既然不是侯府的當家人,也不是犯了錯將功補過,憑什麼在杜夫人逼得長公主休夫出府之後,還要拿著侯府的破事讓我去觸長公主的黴頭,杜夫人是生怕我得不到婆婆的厭惡嗎?而且我嫁進來時日短,往昔這府裡出過什麼事情,又是如何公斷的,竟是一絲一毫也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下,杜夫人讓我空口白牙的去找長公主尋公道,你這是存了什麼心,將長公主逼走了不說,如今還要逼著我跟溟軒離府嗎?”
梓錦說著說著身子一軟倒在葉老夫人跟前,哭天抹淚的哽咽道:“祖母,您倒是評評理,世上哪有這個道理的。雖然說長輩吩咐事情做晚輩的不能推諉,可是也要看是個什麼事情不是?這明擺著長公主帶著怒火離了侯府,後腳杜夫人就迫我跟長公主翻扯侯府的陳年舊事。我雖然不曉得多少事理,可也知道一個道理,哪有將人趕進絕境,還要痛下殺手的。長公主對侯爺一往情深當年不惜自甘作為平妻嫁進侯府,這樣金尊玉貴養大的公主,為了愛情做到這個份上,便是我這粗人也是隻有欽佩的份。如今這府裡容不下人家,將人家趕走也就罷了,杜夫人卻還要不依不饒,拿著往年舊事說嘴。說得好聽是孫媳跟長公主是嫡親的婆媳,可是就算是嫡親的婆媳,也萬萬沒有做兒媳的審婆婆的,這要是傳出去,我要臉面不要?侯府還要臉面不要?長公主還要臉面不要?這般追著不放手,我就想不明白杜夫人究竟要做什麼,人都被你逼走了,你還想要什麼?成,讓我去把事情查清楚,讓我去得罪人也成,身為侯府的一份子我認了。可是總得師出有名,只要杜夫人心甘情願的讓出一部分管家之權,我便有了理由上門去,就是不知道杜夫人可願意?”
梓錦噼裡啪啦就是一通哭喊,字字句句直指杜曼秋誅心之舉。
“你胡說什麼?”杜曼秋氣的渾身直打顫。“不過是讓你去問句話,倒是惹來你這麼多的口舌,倒是我沒想到洛怡郡主不是區區臣婦能指使得動的。”
梓錦本就是盯著活閻王的名聲,此時跟杜曼秋對起陣來,自然而然的就把那股子潑辣勁給使了出來。從葉老夫人的床前站起身來,直視著杜曼秋,拿著雪白的帕子摸一摸眼角,眼淚刷的就出來了。尼瑪的今兒個怕自己哭不出來,在帕子上抹了薑汁,好像抹得太多了,這帕子沾了眼角,這淚珠就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滾,比苦情戲的女主還要慘三分。
梓錦索性喊起冤來,一把鼻涕一把淚,拍著大腿掐著腰,嚎著嗓子聲震九霄,估計二門的守門婆子都能聽得到梓錦的嚎喪聲。
“我這是沒法活了,杜夫人這一句話可不是要給我扣上不孝的帽子。祖母,自從孫媳進門來,杜夫人就瞧我不順眼,敬個茶還在茶盞上抹了油誣陷於我。好不容易抓住個丫頭,還留下個大大的杜字一根繩子吊死了,就這樣杜夫人還一口一個冤枉,侯府到現在也沒給孫媳一個交代,孫媳這口氣還憋著,杜夫人就一把推了我嫡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