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心中一驚，仍舊面不改色地問道。
“這問題是我該問你才對，我是來這裡抓捕挖人心臟的兇手。倒是你來這裡幹嘛？”林暉淡淡一笑，反問道。
“嘿嘿，這個嘛！這個……”子夜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情急之下問道，“暉叔，你剛吃完東西嗎？你的牙上還有……”
“呃，這個！”林暉趕緊拿手擦了擦，一邊擦一邊說道，“沒有，我最近牙齦有點出血。”
但擦完後才發現，根本什麼都沒有，再看子夜，發現對方正冷笑著看著自己。
“你……”
“暉叔，我可沒說你牙上有血！這算是你自己承認的吧！”子夜冷吟吟地說道。
“唉，千藏萬躲，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林暉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那麼，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呢？”
“來到這裡的第二天，也就是你在商場開殺戒的那一次。”子夜緩緩說道，“你要是早點選擇在郊區，或許就沒那麼多事了。”
“唉，暗夜的人，每一個都是那麼麻煩。”說著，林暉褪去了上衣，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其實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咱們是不是先不急著打呢？”子夜擺擺道。
“你有什麼問題？”
“你到底是誰？暗夜中可沒有這樣的怪物。”
“那是當然，因為我是鬼神的人。”
“鬼神的人？難怪了，可是，你為什麼會那個人的東西？”子夜再次問道。
“你是指那個死去的特使嗎？那次竟然讓你看見了桌子上的東西，還真是失策了！”林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笑著說。
“我只是比較奇怪，為什麼你會用他的筆跡畫出他想傳達的暗語？”子夜繼續問道。
“嘿嘿。”林暉笑而不語，片刻之後用手點了點自己的心臟處，“因為他就在這裡啊！”
“你吃了他的心臟？”子夜驚訝道。
“不，這就是他的心臟。”林暉笑著說，接著臉色一變，“那傢伙刺穿了我的心臟，為了救我，只好把他的心臟移植給了我。但那傢伙竟然還不死心，一直在傳達些東西給你。這可是讓我很頭疼啊！”
“要知道，我可是在暗夜的臥底，萬一被發現，就徹底完蛋了。當初暴露的時候，可是被殺過一次，所以不能有第二次。但自從換上心臟以後，我就越來越愛吃它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東西！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啊！”
：()一不小心變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