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了人間?”
從這花瓣上,蘇林又感受到一絲淡淡的花香,是那蘇如是身上的花香,心道那蘇如是恐怕就是彼岸花化作的花妖了。
“這一片花瓣,恐怕便是蘇如是的真身受傷留下的。我能夠感受得到,彼岸花瓣也是難得的至寶材料。若是用來研磨成磨,書寫文章詩詞,定能夠讓字句當中更帶上一絲蒼涼悲憤的情感力量……”
大致聯絡前後線索,蘇林便放下心來,將這一片彼岸花瓣放心地收進了乾坤袋當中。只是那一滴忘情水,蘇林放不進乾坤袋,只能夠任它沉澱在智海內,用思想之水將它包裹住,免得它無時無刻不對外散發出一絲絲遺忘三生的力量。
“現在應該是辰時了吧?糟了!昨天已經答應茹兒府院的事情處理完之後便回去的,結果來了花滿樓一待便是一夜。茹兒一個人在蘇府當中,人生地不熟,怕是要為我擔心了。”
蘇林想起了妹妹蘇茹一人在蘇府內,便急忙的對著香閨內的鏡子梳妝了一番,急匆匆地開門出去。
不過,他這一開門,門口便早就有香滿樓的老媽子在守著,見蘇林出來,笑臉迎上,諂媚地道:“恭喜蘇公子!賀喜蘇公子啊!能夠拿瞭如是姑娘的紅丸,床上勇猛之力,如今呀!整個建安府可都傳遍了……”
“老媽子,你胡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和蘇如是做那種事情,莫要汙了我的清白?更何況,那蘇如是乃是……”
蘇林本來想要說出蘇如是花妖的身份,但是轉念一想,此事牽扯重大,蘇如是在建安府一年多時間都未曾被人發現,其中定有隱情,他也不能隨便洩露,必須找機會跟知府袁天章知會一聲才行。
於是,蘇林也不繼續說下去,只是從乾坤袋當中,象徵性地拿出一千兩的銀票,甩給老媽子,當封口費了,警告道:“老媽子,我在花滿樓留宿的事情,你誰也不許告訴,知道麼?要是讓我知道你洩露出去,定不饒你!”
“是是是……老奴一定守口如瓶,一個字也不會對外說的。”
老媽子樂呵呵地收下蘇林的一千兩銀票打點,然後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蘇林見狀,便放心地問了花滿樓的小門,偷偷地走了出去。見蘇林一走,老媽子卻捂著嘴偷笑道:“蘇公子啊!老奴肯定是不會說出去的,但是昨天夜裡你的勇猛,已經傳遍建安府了……哎!真個兒是青年才俊,舉世無雙啊!老奴若是再年輕個三十歲,定要死纏著共度**一晚……”
開門進去。老媽子本以為蘇如是會在屋內,但是左看右找。卻沒有蘇如是的半個影子,再往那香閨床上看去。只有一灘殷紅的鮮血染了床單,便奇怪地道:“床上的確是處子破瓜之紅,可如是姑娘呢?一大早跑哪兒去了呢?”
蘇林並不知道自己一夜之間紅遍了建安府,他匆匆從花滿樓當中出來,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的儒士,都對著他恭敬地作揖問好,道一聲:“蘇案首早!”
甚至還有儒士莫名其妙的笑著對蘇林說道:“蘇案首昨夜辛苦了!”
“蘇案首真乃我輩之楷模啊!”
“蘇案首,改日定要好生向您求教一番床上秘術!”
……
蘇林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那蘇如是可坑慘了。現在恐怕全建安府的人都知道昨天夜裡自己和蘇如是同房了。而且恐怕鬥法產生的震動被那些無良的儒士們誤以為是床笫之歡的響動了。
“完了!完了……該死的花妖蘇如是,我蘇林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給毀了!下次見到你,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你!收拾你啊!”
蘇林牙咬得緊緊的,他也想要和那些儒士們解釋一下,可是最後往往都是越描越黑,甚至蘇林都明著和幾個儒士說蘇如是是妖精了,他們卻捂著嘴偷笑地點頭說的確是個勾人魂魄的女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