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瑤困在當中。更加氣憤道:“娃娃,你在我宗派危難之際出手相救,本該褒獎於你。可是你所言不盡其實,隱瞞身份,又私自吸取我蜀山靈脈。老夫定要懲戒於你……”
顧子瑤暗道:“不好,難不成自己的易容術被他看穿?”穩了穩心神道:“晚輩隱瞞身份確實無冒犯之意,只是行走間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而已。”說罷褪去偽裝,將真容顯露。
牧空道:“想必,你也不是幻法宗的孫風吧?
顧子瑤慚愧道:“晚輩齊雲宗顧子瑤。”
牧空真人道:“我且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是誰告訴你靈脈一事,並教你吸取靈脈之法,我就從寬發落於你,不然你要吃些苦頭了。”
顧子瑤無奈的搖頭道:“贖晚輩實難從命,聽憑仙長髮落。”
牧空大怒,吩咐道:“將此人押進後山水牢,聽候發落。”隨即將手印變換,圍困顧子瑤的真氣牆幻化成數道真氣繩索將顧子瑤牢牢捆住。
蜀山弟子一擁而上將顧子瑤擒下。
牧空真人,輕舒口氣道:“老夫此次閉關突破修為之事極為重要,我派長老中又一直有心懷叵測之人,所以老夫未向任何人透漏閉關一事,以避免橫遭不測。可萬沒料到竟也生出如此大的事端,幸好老夫及時突破出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眾弟子齊聲高呼:“恭迎掌門回派……”
弟子們收拾著零落的殘局,鬱眸與楚佩文兩人心有餘悸,相互對望一笑。尤其楚佩文更是心中甜美異常,回想起剛才鬱眸為自己挺身而出的場景,之後又恨恨的望向顧子瑤,品味著顧子瑤為何要以鬱眸名義出手,表情狠厲起來……
倒是鬱眸在顧子瑤顯露真容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那若隱若現的記憶和容貌讓她久久失神,暗暗狐疑道:“這青年好眼熟,而他又為何偏偏借用我的名義來救蜀山呢?”
顧子瑤無奈苦笑,被押送後山。他不忘瞥了一眼跟在楚佩文身後的鬱眸,一陣山風襲來,冷冽的感覺透進他的骨子裡……
這水牢年久失修,又多年未曾有人關押於此,顯得格外破舊陰森。
水牢之內長滿了青苔,四處佈滿泥汙,傳出陣陣腥臭難聞的味道。
顧子瑤被結實的捆在一個石柱之上,大半個身子浸泡在臭水之中,嗆得他睜不開眼睛,鼻吸聞到四周的味道,讓他嘔吐起來……
顧子瑤哪裡受過如此大的罪罰,心頭委屈上湧,不覺落下淚來。心想:“自己這是何苦?這蜀山與自己毫無干係,危難之際自己出手不就是為了給鬱眸解圍罷了。可不但鬱眸並無任何感念,就連那牧空竟然將出手解救蜀山之人,當做囚犯關押起來。這真是以怨報德,蜀山派如此作為,讓自己大感意外委屈。”
枯木老人道:“子瑤,你今時今日明白,有些時候好心做的好事,換來的是什麼苦果了吧?為了某種利益或是想要得到的東西,人們往往會做出不合情理,不講道理,不談規矩的種種卑劣之事。還是那句話:這才剛剛開始……”
顧子瑤暗暗叫苦氣惱的叫嚷起來:“蜀山派的不義之輩,你們恩將仇報,青紅不分,枉以名門大派自居,速速將我放了,不然我出牢之日就是你們倒黴之時……”喊了十數遍,根本沒人應答,顧子瑤嗓子幹痛……
叫喊不起作用,顧子瑤開始扭動身軀嘗試掙脫,可那真氣繩索堅韌異常,任憑他怎樣掙脫就是死死束在身上,顧子瑤催動真氣想震碎那繩索,可繩索似有心智一般更加緊緻起來,疼的顧子瑤趕緊收了真氣。無奈的地下了頭……
在這髒臭渾濁的水中浸泡了三天,顧子瑤已經筋疲力竭,身上多處已經被泡的潰爛。眼神越發迷離……
負責給顧子瑤送飯的幾個修士,早就被楚佩文叫去訓話:“從今日起,沒有我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