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著勝利的喜悅,而對面華山派的表情就沒有這麼豐富了。胡敬卮被奕歌四招逼下青龍臺,心中大覺丟臉,低著頭,一言不發,臉色很是難看。韓渃見胡敬卮如此,便來到他身邊安慰他道:“師弟,別難過,是那逍遙宗的弟子武功太高了,怨不得你,我們知道你盡力了,不要緊的,接下來就交給我跟大師兄了,勝了後面兩場,咱們照樣能晉級。”胡敬卮聽韓渃這麼一說,更是無地自容,輕聲“嗯”了一聲,也不言語。韓渃一見,忙拉過欒超周,示意欒超周安慰胡敬卮兩句。欒超周看了看胡敬卮,搖了搖頭,便對坐在臺階上的胡敬卮厲聲說道:“師弟,男子漢大丈夫,輸了便輸了,沒什麼大不了。要緊的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輸,你要是男子漢便給我好好站在邊上,仔細的看著下面兩局比試,找出你的不足!”便如當頭棒喝,胡敬卮抬起頭,看著面前高大的大師兄欒超周,重重的點了點頭。欒超周伸出一隻手來,胡敬卮抓著這隻大手,一使勁便站了起來。胡敬卮看了看欒超周,又看了看韓渃,三人相視一笑,一切陰雲便告散去。
青龍臺上,誡源和尚朗聲宣道:“阿彌陀佛…逍遙宗與華山派第二局的比試即刻開始,請兩派的施主上場吧。”話音剛落,司馬炫向奕歌交代幾句,縱身一躍,上了那青龍臺。鑲銀摺扇握在手中,也不開啟,只是輕輕拍打著左手手掌,臉上表情十分自然,安逸。等待著對手從青龍臺的另一邊上來,與他進行這第二局的比試。韓渃抬頭看見司馬炫已經立在青龍臺之上了,拍了拍胡敬卮的肩膀,提著長劍便要上場,剛邁左腳,卻被欒超周攔下。韓渃一臉疑惑,不解道:“大師兄,你做什麼?”欒超周緊了緊背上玄鐵重劍的帶子,對韓渃微笑道:“師妹,此局我先上吧,照我看這人的武功比那小子要強上不少,待我上去將此局拿下,下一局你再上,這樣還保險些。”韓渃還想說什麼,只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只得點了點頭,說道:“如此…那,大師兄,你小心了。”欒超周微笑點頭,轉身便順著臺階上了那青龍臺上,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司馬炫見欒超週上的臺來,只是微微的對他一笑。欒超周見司馬炫衝自己微笑,也不怠慢,回報一笑。誡源和尚見兩人都上的場來,雙手合十,朗聲宣道:“阿彌陀佛…第二局由華山派的欒超周,欒施主,對陣逍遙宗的司馬炫,司馬施主。”說著望向兩人,見兩人微微點頭,便接著宣道,“比試開始!”便退了下來。司馬炫向對面的欒超周抱拳行禮,說道:“在下逍遙宗司馬炫,請教欒師弟的高招。”那欒超週迴了一禮,說道:“司馬師兄客氣了,華山派欒超周請司馬師兄賜教。”說著解下背後玄鐵重劍,“咚”的一聲,劍尖朝下,倒立青龍臺上。司馬炫微微一笑,將手中鑲銀摺扇平舉胸前,“唰”的一聲展開來,挽了兩個扇花,停在胸前,微微輕搖,精雕扇面上行草般書著四個字——“餘獨愛酒”。欒超周見司馬炫的兵器竟是一把摺扇,不禁皺眉問道:“司馬師兄,這摺扇便是師兄的兵器嗎?”司馬炫瀟灑的搖著鑲銀摺扇,笑道:“不錯,這便是我的兵器,欒師弟,有什麼問題嗎?”欒超周眉頭再皺,說道:“沒,沒什麼,只是我見司馬師兄的摺扇如此精緻,我怕重劍失手,怕毀了司馬師兄的扇子。”司馬炫呵呵一笑,說道:“不怕不怕,欒師弟不必擔心,只是一把扇子而已,毀了便毀了,出招便是了,呵呵。”欒超周第三次緊了緊眉頭,無奈道:“如此,那師弟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將玄鐵重劍提起,輕巧的揮動了兩下,擺一招“大巧不工”便向司馬炫攻來。
只是他將這近百斤的重劍如此輕巧的揮舞兩下,便引得場下一片叫好聲,即便是早就見識過欒超周身手的人,也不禁再次為欒超周鼓起掌來。欒超周提著重劍,踏步而來,一聲一聲震動著青龍臺,就連場下的觀眾都感受到了欒超周驚人的氣勢,定力稍差些的人便有種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