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朋友,我們隊長說的都是真的。在動手前,他還特意交代了我們,讓我們千萬不能傷了你。真就是想讓你吃點小虧,受點兒教訓。我們隊長是好心的,真的。”鷹眼聽了隊長的話後,立馬也轉換了一副嘴臉,緊跟隊長的步伐。
歸海望聽了倒是沒啥反應,這樣的嘴臉,他可是太有印象了。不過穿越過來後,他還是第一次見,別說,還挺懷念的,這一幕引發了他太多的回憶。
想歸想,可他手上卻絲毫沒有停歇。雖然這樣的人挺噁心的,但是虐殺,歸海望還不至於那麼變態。
雖然兩人說的挺好聽的,但是他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並且還在加緊著攻擊的節奏。
歸海望已經玩膩了,抽了空檔,給兩人先後來了個十分乾脆的斬首。
“你們兩個還想掙扎一下嗎?”歸海望也不忙著收拾戰場。而是面對著場上還剩下的兩個人,走了過去。
兩個拿著捕獸網的小嘍囉,在看到隊長被斬首時,就已經嚇破了膽,想跑,但是,腿一直哆嗦著,一步也邁不出去。聽到喝問,看著一步步逼近的殺神,他們什麼都做不了,操控著的捕獸網,也已經散落在身邊。
“你來說。”歸海望指著其中一個人道。
對方牙齒打顫的聲音,歸海望都聽的十分清楚。
“沒用的東西。”說完,一顆人頭從對方的身體上飛了出去,死屍栽倒。
歸海望把目光轉向另一個人。
“都,都,都是隊長讓我,我,我們做的,我,我,我們就,就,就是聽命,行事。”
“你結巴?”
“不,不,不結巴。”
“那好,你控制一下。繼續說。”歸海望操控著盾牌,抬腿坐了上去,浮在對方身前不遠,一米左右的高度。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圍殺你。我們接了個任務,是為了白角雕的獸卵或者幼崽來的。
我們沒找到白角雕的巢穴,於是就埋伏在它可能出沒的區域,等著白角雕的出現,好順藤摸瓜。
突然隊長就下令讓我們……,
後來又讓懶驢去……,
然後我們……
最後,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山狗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把這次的劫殺儘量詳細的說了一遍。還有意把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給隱藏了下來。
“這麼說,你們小隊,除了你,還有一個人?”
“是,是的。在我們出發追蹤您時,又發現了白角雕的蹤跡,隊長就安排懶驢去追蹤了。”
“你能聯絡上那個懶驢,讓他過來嗎?”
“不行,只有隊長才能下命令。”
“這麼說,你就沒用了?”歸海望見自己與白角雕無緣後,就準備要打掃戰場離開了。
“不,不,不。這位大人,我還有用,我能模仿,我可以模仿隊長的聲音。不過,……”
“留你一命也不是不行,看你的表現。”
“知道,知道。讓他過來不現實,還得需要您受累,去懶驢那邊一趟。按我們隊長的習慣,做完這邊的事情,肯定是會過去完成白角雕的任務的。所以,得我們去懶驢那邊才合理。”山狗很自覺的把自己跟眼前這位大佬劃到了一隊。
歸海望沒說一句話,只是揮手示意對方可以自由發揮。機會,他已經給了,就看對方能不能抓住吧。
山狗立馬拿出通訊器,清了清嗓子。
“懶驢,彙報你的情況。”一聲跟剛才那位隊長一模一樣的聲音傳了出來,連語氣都很像。
“隊長?這不是……?”
“別廢話。”
“是是是。隊長,懶驢彙報,已經確定白角雕的具體位置。跟預計的一樣,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