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流看著雲洛。
“是啊,不用花錢,只要你在江城,那些連鎖店,還有什麼品牌店,掏出那張卡來 ,你就是那家店的貴賓,都不用花錢。”
江無流用平平無奇的語氣說著。
不過自己的卡現在不在自己的手裡面,和雲洛是一樣的情況。
“嘶,我感覺我虧了好多個億。”
雲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虧麻了啊!
“是啊。”
江無流搖了搖頭,和雲洛屬於是難兄難弟了。
都被自己媳婦管著。
“唉。”
兩人默契的嘆了一口氣,隨後相見恨晚的勾著對方的胳膊。
“爸。”
雲洛叫了一聲。
“誒。”
江無流的臉上只有一點點鬍鬚殘渣,每天都有刮,不過雲洛彷彿天生沒有一般。
很稀少,只是頭髮比較茂盛。
說起來沒有鬍鬚和腿毛的人,不止頭髮茂盛還有一團茂盛的毛髮。
對,沒錯,是“腋毛”罷了。
雲洛改口叫爸了,畢竟和他有很多共同話題可以聊聊。
“爸,跟我說說你的悲傷經歷吧。”
雲洛需要聽聽江無流的經歷,這樣自己才會好受一些。
“唉,說多了都是淚啊。”
江無流搖了搖頭,不願意去說這些一般,但還是勾著雲洛的肩膀坐到了一旁的長椅上,一些蝴蝶翩翩起舞,十分的美麗,落在了兩人的眼前。
江無流伸手去抓,卻抓不住,如同時間一般,轉瞬即逝,消磨殆盡了。
“我年輕時候可是十里八鄉的俊美男,結果呢,你猜怎麼著?”
江無流勾著雲洛的脖子往下拉,貼著他的耳朵說道。
“怎麼了?”
雲洛有些好奇自己未來岳父的風聞趣事。
“我當時就不該貪杯,那杯酒被下了藥,始作俑者就是我媳婦。”
江無流欲哭無淚一般的說著。
“嘶。”
雲洛摸了摸下巴,恐怖如斯。
岳母這麼強?
不用在意自己的清譽?
“我媳婦料定了我是一個負責的男人,不會對她置之不理。”
這句話聽起來,怎麼和一個女人那麼像呢?
不確定,再聽聽。
“我媳婦自從那一次的瘋狂之後,立馬要求我和他結婚,先婚後愛。”
江無流回憶著往事。
此時此刻,江鬱涵和白鴿正攜手走出來,繞到了他們背後的草坪上,儘量不發出聲響,可是雲洛是聽見了的。
畢竟有踩一些枝幹發出的吱吱聲,不過江無流情到深處難以自拔了。
“她這人簡直就是沒臉沒皮的,完全不在意我會不會喜歡她,就擅作主張奪去我的清白不說,還轉過來反咬我一口,她還說我和她兩情相悅,是自願發生關係的,還拿出了那個證明自己初次的床單。”
“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認命了唄,導致現在身體不好了,錢也沒有了,處處被管著,我可真嚮往自由啊!”
江無流身體後仰,看著天空,但不是天空。
而是一張似笑非笑,臉上全是黑線的白鴿。
她輕聲說著。
“老公,我覺得我們有話可以說說了。”
白鴿握緊了拳頭,隨後把他拉了起來,拖拽著他離開了這裡。
“媳婦,媳婦!你聽我解釋啊!我只是有感而發!”
江無流完完全全被壓制了一頭,被白鴿十分暴力的拖拽著,路過的女僕似乎見怪不怪了,只是捂嘴不發出笑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