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吧。”
肖瀟長長吁出一口氣,只感覺自己往後,已經沒有資格再做為一位宗師,若是這次順利下山,她一定要辭去宗師的職位。
“既然丹宗宗師都認輸了,這東西快拿去吧,對了,你以後若是還想要的話,我身邊有很多的,但是必須拿靈石來換,一條流蘇一塊中品赤靈,怎麼樣。”
歐陽靖已然一副狂傲之態,他已經在幻想自己若是被師傅推薦當了宗師之後,是繼續留在北山呢,還是留在西山,嗯,西山女弟子要多一些,不如就留在西山好了。
“你怎麼就肯定,我一定會輸?”
趙明來到歐陽靖身邊,在取他手中的流蘇時,原本握在裡面的那張符紙,也在靈力的催動下,迅速貼在歐陽靖的右手。
頃刻間,那符紙瞬間便沒入他的掌心,化作一個閃著金光繁體的鎖字。
趙明出手快,但是動作很輕,就像是在街上買東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而場外的所有弟子道長,甚至包括任君年,李鶴,肖瀟三位宗師,都沒有了看出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的的確確,歐陽靖整個人突然就是一懵,眼神空洞,茫然的站在原地,如石刻蠟像一樣。
趙明之前在丹宗記名弟子住處時,便寫了兩張鎖魂符篆,只因為當時身體內沒有任何靈力,而無法使用,這種東西趙明在之前的世界裡用過很多次,已經輕車熟路。
歐陽靖雖已達到了凝氣境九層巔峰,但是他的精神和肉體仍然是凡人一個,並未達到神的境界。
像這種鎖魂符紙,趙明深知其連陰魂鬼體都可以控制,更別說一具肉身了。
而且趙明也嘗試過,符篆類的法術不依託於系統,所以只要體內靈力達到了一定水平,便可以隨心使用。
凡是被鎖魂符鎖住的魂魄陰魂,都會被暫時困在了一個牢寵裡,就好比手術時打了一劑麻藥,神識力差的需要半天,神識力強的也要半個小時,才可以掙脫束縛。
趙明見歐陽靖被自己成功給定住了,心中喜道:叫你剛才那麼狂,叫你小看我,瞧瞧,這不是落我手裡了嗎?
歐陽靖被用符篆暫時控制住的事情除了趙明自己,場外所有的人都不清楚,所以接下來的戲,趙明覺得還是有必要繼續演下去的。
他手裡拿著流蘇,表情忽然一怔,惡狠狠的看向木頭般的歐陽靖,大聲嚷道:
“你又在說什麼,不想給我了,你怎麼能這樣呢,說話不算話!”
趙明說著,憤怒的把流蘇往地上一扔,用手一指歐陽靖,開口罵道:
“你出爾反爾,不是英雄好汗,我現在要和你當場決鬥,我們這就開始比試吧!”
趙明擺好了一個黃飛鴻打架時常用的架式,等待片刻後,朗聲道:
“哼,你不講話,就是預設了,那你要小心了,看招,佛山無影腳!”
絲毫沒有半分猶豫,趙明飛起一腳踢向歐陽靖的胸口,他現在雖然還未完全恢復體力,但是對付一個被鎖住了魂魄的廢人,幾乎手到擒來,易如反掌。
“嘭!”
這一腳正踹在歐陽靖的前胸,歐陽靖的身體前後晃了晃,最後終於支援不住向後仰面倒在地上。
一旁認真觀戰的器宗宗師任君年,見到賽場上突如其來的變故,不覺大驚失色,急動用神識力,妄圖與大弟子歐陽靖進行溝通,但是嘗試過多少次,始終無法成功。
李鶴道長也是不敢置信的緊鎖眉頭,睜大了眼睛。
因為憑他的金丹中期修為,原本可以一眼看穿趙明所使用的是什麼邪術,但是當他將神識散開時,卻無法接近歐陽靖的身體,他的身體彷彿是被套上了一副密不透風的鎧甲,這鎧甲只怕連元嬰期的修為都無法穿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