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遇到再大的風險,再大的浪,我也會一如既往,給明哥打先峰。”
一間空蕩蕩,陰暗潮溼的房間裡,溫曉琴被黑熊扛在肩上,從外面走了進來,直接扔在地上。
不顧溫曉琴的掙扎,反抗,利索的用一條粗壯的鋼索纏繞在溫曉琴的身上,嘩啦啦鋼索和地上磨擦的聲音和從溫曉琴口塞裡溢位的呻吟聲混在一起,頓時讓一邊幹活的黑熊有了反應。
溫曉琴嗚咽哭腫的漂亮小臉印在黑熊的瞳仁裡,抬起的右手,再一次重重的放下來。
“媽的,氣死老子了。”
只能幹看著,不能碰,對於黑熊來講,真的是太窩囊了。
他發洩般的一腳踹在玻璃茶几上,茶几瞬間被黑熊給踢碎了,滿地都是一閃一閃的玻璃茬。
黑熊也懶得收拾,剛剛被這小丫頭片子撩起來的火,得趕緊找個地方滅一滅。
咣噹一聲,房間的門被黑熊回手重重的關上。
房間裡,溫曉琴漸漸的停止了哭聲。
她秀眉蹙緊,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地上一閃一閃的碎玻璃,思索了片刻,身體拖著沉重的鋼索,開始向前慢慢的挪動。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片帶著血跡的碎玻璃茬,終於出現在了溫曉琴手裡。
鋼索上有掛鉤,只鎖著自己的上半身,只要割開捆在手腕上的繩子,自己就有希望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