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向白衣人群衝去。
“都別過來,男的哦啊你們想她沒命嗎?”芸娘從白衣的手上接過傾城扣在自己的手下。
“住手,都給我住手!”高臺上太后衝著侍衛喊道,可侍衛們卻好像沒有聽到般死命的同白衣人廝殺。
陳皇后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在侍衛的保護下撤到了一旁,對著太后冷冷的說道:“母后,您就別費力氣了,他們是不會聽您的!”
“你——”太后一臉的不可置信,往日賢淑孝順的兒媳今日卻——,終日打雁,今天倒好讓雁給啄傷了眼。
陳皇后肆無忌憚的笑著,紅唇笑魘,影影綽綽,都像是附了毒藥般:“母后,您當年做的那些事,我們早就知道了。我可不管誰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脈,我的位置是誰都不能動搖的!”
太后望著眼前的一切,她覺得心都被掏空了一樣,多年來苦心經營的,到頭來——,原來以為自己才是世界上最狠毒的人,卻原來……,不,應該說,這宮裡從來都不缺少狠毒的女人。
芸娘將臉轉過,對著太后,嘴角是百般嘲弄的笑:“看來你這個太后當的也不怎麼樣啊!”
太后眸光凌厲的看著陳皇后:“讓他們住手,不然我將事都抖出來,你們——”
“母后啊,成者王侯,敗者寇,您老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您還以為我們沒有萬全的準備?只要今天殿上所有反對我們的人死了,明天還照舊是我們的天下!您老還是省省力氣吧!”
“你,你——”太后憤怒的看著她,一口氣鬱結在心中,吐了口鮮血,身子也跟著搖搖欲墜,好在琴嬤嬤扶住了她。
陳皇后嗤笑:“母后,您老了,不中用了,該好好休息了。不過呢,我倒是可以讓您死的瞑目!”
說著陳皇后揮了揮手,坐在殿下的郝連成攙扶著郝夫人走到了她的身旁。
太后睜大了眼,盯著郝夫人:“婉兒,你——”
郝夫人面對太后灼灼的目光,低下了頭:“表姐,你別怪我,當年要不是你,我不會骨分離,這二十三年來我每日每夜都在想我的孩子,現在——”
太后仰天大笑,笑聲裡參雜了幾抹淒涼,她又何嘗不是呢?二十三年來,她何嘗不在惦念自己的孩子,每每相見時,壓抑在心底的那份傷痛又有誰能明瞭?
作品相關 郝連城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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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連城之死
殿裡蘭香馥郁,香爐裡的煙霧嫋嫋升騰,混合著屢屢血腥的氣味,形成了最讓人恐懼的味道。
經過一番廝殺,身著白衣的人幾乎全部死在了御林軍的鐵戟明戈下,只有少數的幾個人護著芸娘和白衣困守在高臺之上。
芸娘皺著眉,冷冷的看著近來的侍衛,捏緊了傾城的喉管:“靜妃,你女兒的命現在就攥在我手裡,倘若我有點差池,她的命也不保。我可不認為你會沒有辦法制止他們!”
太后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手心裡膩膩的全是汗,正如芸娘所說,這些年她雖不理朝政了,但是兵權還是在手裡握著的。只不過現在整個皇城都被御林軍所控制,她就是想發兵,也是痴人說夢。
可現在傾城在芸孃的手裡,弄不好就——
芸娘看著太后的反應,眉宇間的褶皺更深了:“不要告訴我,你就只有這點本事!”
芸孃的手緊緊的扣住傾城,頓時她覺得呼吸艱難,逐漸的就連臉色也起了變化。
“不——”太后和慕天放同時大呼。
就在這個時候,芸娘身旁的雨霜一個反手,出其不意的從芸孃的手中救下傾城。
“雨霜,你——”芸孃的眸子裡全然是點燃的怒火。
雨霜將虛弱的傾城交給慕天放,轉了身,別樣的眸光看著芸娘:“主上,雨霜從小就是被您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