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氣得王賢一聲怒罵,倒不是死去的老人多麼厲害。
而是他驚怒之下,揮出的一拳,又將他胸前的傷口,撕裂了。
沒有急著去趕車,王賢安撫兩匹馬兒,餵了豆餅和水之後。
這才將老人的馬兒拴在馬車後面。
從地上撿起車伕的竹笠,坐在馬車上喝了一口酒,甩開了鞭子。
馬車在風中緩緩移動,王賢卻哼起了從大漠學的歌謠。
砍斷腳跟筋還在,
拄著柺棍我又來。
......
甩開鞭子,王賢做起了車伕。
做夢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詭異之事。
一個老頭千里追殺一個扮成車伕的少女,難道車伕欠了那老頭很多錢?
還是殺了老頭不爭氣的孫子?直到夜將暮,路過小鎮客棧投宿,直到扛著暈睡中的車伕進了客棧。
洗漱一番,換了一身衣裳。
直到他坐在客棧的大堂裡,守著一壺酒,幾碟小菜,一盤肉。
也沒想明白。
還好敖千語跟大長老去了金陵,倘若她在,估計今日遇到的老頭,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喝了一口酒,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不知不覺,他已經習慣了不是喝馬奶酒,便是葡萄酒。
這鄉村客棧,果然難見一壺美酒。
正自尋思,坐在不遠處的幾個傢伙的一番話,傳進了他的耳中。
“你們知道嗎?廬城出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據說是一個銷聲匿跡十年之久,一個惡貫滿盈的獨行大盜......”
“竟然在短短三個月,犯下十幾件大案,不知有多少大戶人家的女兒,被他糟蹋了。”
王賢聞言,忍不住抬頭望去。
只見一個灰色胖子說道:“自此,廬州城的大戶人家,人人自危。那些姿色迷人的女子,更是寢食難安。”
另一個白衣青年接著說道:“聽說,廬州城的大戶人家,十家賭坊暗中約定,無論誰殺這獨行大盜,每家都出一份懸賞。”
客棧裡的夥計一聽,也來了興致。
上前問道:“這懸賞能有多少?”
胖子嘿嘿一笑:“就算五十家,加上賭坊十家,一家就算出一千金幣,那也是一筆鉅款啊!”
白衣青年更是興奮地說道:“聽說,廬州城的第一美人說,誰帶著獨行大盜的人頭去見她,她就嫁給誰!”
.......
聞言,王賢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心道:“財色動人心,只怕人人都想蹚這渾水。難不成老天嫌我過得清閒,又要給我找事?”
不早不晚,就在他決定躲開敖行語,去廬城之際。
聽到了這個訊息。
只不過,他可以關心,也可以不關心。
一來眼下的王賢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自己也入不了大盜的眼,這是官府的事,跟他無關。
他可不想做英雄。
若不是想著蛟龍族的大長老隨時會翻臉,他甚至不用繞道來廬城躲上幾天。
只要一想到這事,他就上火。
就在這時,客棧的夥計笑道:“憑良心講,倘若我有那本事,肯定去追殺那獨行大盜!”坐在櫃檯裡的掌櫃忽然笑了。
悠然說道:“憑良心講,你覺得一個獨行大盜是那麼好殺的?”
夥計脫口笑道:“可是,掌櫃你不是說做人要有夢,萬一哪天,夢境成真了呢?”
胖了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
眾人起鬨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