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哪個說我們沒有一個弟子能活著出來的呢?”
“現在不知道是哪家的弟子全軍覆沒?好像一個都沒能活著出來哦!”
他的話,挑釁意味十足,把他身邊的杜文雷都嚇了一跳。
他心裡狂跳,“我說姜師弟呀,你只有築基期的修為,怎麼還敢去挑釁別人呀?”他心裡瘋狂的吶喊。
你平時的低調呢?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不惹事的嗎?
怎麼顧乘風出事了,你就變得如此狂暴了呢?
可他不知道的是,姜景淮的心裡苦啊,苦入骨髓,苦到天際。
顧乘風可是他唯一的弟子,也是他天柱峰唯一的弟子呀!
此時的他,已經到了狂暴的邊緣,他心裡已經決定,不再低調了,準備攤牌了。
否則,很多人還認為,他天柱峰無人呢。
還有很多人認為,雲天宗好欺負呢。
楚若冰眼神迷離,看著姜景淮,其實,她能感覺到姜景淮的痛苦。
因為她經常跟著師傅蘇韻去天柱峰,理解他和顧乘風之間的師徒感情。
這種苦,她也能明白,她自己又何嘗不痛苦呢?只不過是另一種苦而已。
那個聖天谷的長老,被姜景淮的話氣得咬牙切齒,也處在發作的邊緣。
姜景淮的名氣,在整個東陸州都是出了名的,就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築基期的峰主。
這個事情已經被各大門派嘲笑了很多年。
如今,這個築基期的人,還敢去挑釁聖天谷元嬰中期的長老,那不是打著燈籠,找死嗎?
“你再說一遍試試。”聖天谷的長老用手指著姜景淮,氣憤的說道。
姜景淮嘴角冷笑,“試試就試試。”
“我說,你們聖天谷、驚魂門和烈陽宗,三個垃圾門派的垃圾弟子,在秘境裡面,全都被我徒兒滅殺了,爽吧?”
姜景淮一字一句的說道,簡直是殺人誅心。
“你找死!”
聖天谷的長老實在忍不了,別說他忍不了,連帶著驚魂門和烈陽宗的長老都無法容忍。
那個聖天谷的長老,二話不說,直接一劍狂暴的斬了過來。
霎時間,一道巨大的劍光亮起,速度極快,瞬間就到了姜景淮的頭頂。
除了南域三派的人,其他無關的門派,立馬帶著本門弟子遠離這邊,在遠處觀戰。
而此時的姜景淮,已經閉上了眼睛,感覺好像已經放棄了抵抗似的。
“完犢子了。”
杜文雷心底對這個只有築基期的師弟,也是很生氣。
不過他生氣歸生氣,卻不能不管他,畢竟事關雲天宗的臉面。
雖然姜景淮的身份,已經把雲天宗的臉面丟了幾十年了。
此刻,紫煙閣和虎嘯堂的長老,也暗暗準備,蓄勢待發,防備著驚魂門和烈陽宗。
杜文雷最終嘆息一聲,正準備站到姜景淮身前,為他擋下這雷霆一擊。
就在這時,姜景淮突然睜開眼睛,眼神中透射出凌厲的精芒。
隨後,他一隻手掌抬起。
頓時,天空中出現一隻巨大的手掌虛影,對著激射而來的那道劍光,輕輕一握。
那道劍光瞬間被捏爆,消散於無形,連一點聲響都沒發出。
“你,還沒資格跟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