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天谷的其他弟子,看見顧乘風一劍殺了一個元嬰期二層的弟子,這個時候,沒人敢幫錦衣男子出頭。
哪怕是飛船上還有一個元嬰期五層的弟子,也只是盯著顧乘風,而不敢貿然出手。
開玩笑,就連他自己,也不敢說能夠一劍滅殺那個元嬰期二層的師弟。
現在,只剩下錦衣男子,一個人面對著顧乘風,麻煩是他惹下的,他得自己扛。
有些隊伍就是這樣,當他們強的時候,可能會一擁而上。當對方強的時候,就只會想著自保先。
錦衣男子恐懼的盯著顧乘風,“你不能殺我,我···爺爺是元嬰期九層的強者,殺了我,你···你也會有麻煩的。”
他拿出自己爺爺來當靠山,希望能讓顧乘風有所忌憚,從而不敢殺他。
顧乘風在跟蔣天浪大戰一場之後,實力又提升了一個境界,現在已經是元嬰期五層。
對於一個本人都不在現場的威脅,他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
“元嬰期九層?你爺爺是聖天谷掌門?”顧乘風笑著問道。
錦衣男子見他這樣問,認為自己的威脅已經起了作用,遂把身板挺直了些。
“我爺爺是聖天谷大長老,邱博超。”他說起爺爺的名號,還是有些驕傲。
錦衣男子名叫邱玉堂,他爺爺邱博超確實是聖天谷的大長老,不過不是元嬰期九層,而是元嬰期八層的實力。
顧乘風皺眉,想了一會才說道,“不認識,沒聽說過。”
邱玉堂差點沒吐血,你認不認識有關係嗎?關鍵是元嬰期九層的實力,難道你剛才沒聽到嗎?
“我爺爺是元嬰期九層。”他再次強調。
顧乘風笑著說道,“我知道,他在這裡嗎?在的話我這就走了。”
邱玉堂鬱悶極了,還真是油鹽不進。
看他沉默,顧乘風嘴角冷笑,“那就是不在咯?就這樣你還敢挑釁我,這麼的囂張跋扈?”
邱玉堂被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內心又鬱悶,又生氣,從來沒人敢這樣對他。偏偏這時候,他又不敢發洩出來。
只能定定的站在那裡,剛剛站直的身板,又稍微彎了一些。
顧乘風手中的逆風劍緩緩舉起,還沒出劍,邱玉堂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力席捲而來。
心裡恐懼的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是他不想動,是根本不敢動,生怕稍微一動,就被劈成兩半。
但他不動,並不代表就不會捱打。
顧乘風眼神慢慢的變得冰冷,他最恨的就是這種人,看別人不爽,就隨便扣頂帽子,就隨便殺戮。
逆風劍蓄勢,氣勢越來越強,鋒利的劍身閃耀著寒光。
邱玉堂感覺下身一暖,腳下已經有一灘水跡,眼裡的恐懼越來越盛。
隨著一聲劍吟,一道寒光泛起,恐怖的劍氣噴湧而出。
邱玉堂以為自己死定了,其他弟子也認為他死定了。
可就在這時,感覺到有生命危險的邱玉堂,身上出現了一道恐怖的氣息。
整個飛船上的人,都被這道氣息壓迫得喘不過氣來,就像身上壓了一座大山一樣,身體瑟瑟發抖,卻無法掙脫。
顧乘風心頭一驚,他也感覺到這道氣息的壓迫力。
果然,他已經發出去的那道劍氣,在接近邱玉堂的時候,頓時就消失了。
顧乘風如臨大敵,手中緊握逆風劍,暗暗警惕。
旁邊的顏夕也把寶劍握在手中,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的情況。
阿璃也站在顧乘風的身旁,眼神緊緊盯著邱玉堂。
隨著恐怖的氣息越來越強,顧乘風眼神凝重,他知道這次應該是有強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