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漏掉一名最優秀的選手!”
負責人伸出的右手停留在半空中,他像是在打量一件無法理解的抽象作品一般看著我。過了好久,他尷尬地微笑:“你說什麼?”
我放慢語速說:“我不是記者。”
“哦?那你是誰?”
“我來報名參加比賽。”
“報名早就截止了。”
“我知道?”我將書包裡的東西一古腦地倒了出來,“請您看看,這是我所有的參賽資料。”
“我再說一次,報名已經截止了。”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戴眼鏡的人,好奇地衝著我們打量。負責人咬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那個人的表情很詫異,他用手扶了扶眼鏡:“你明年再來參加吧!”
“不行,我不願意再等了,請你們無論如何給我一個機會。”
“關鍵是,我們不能把一個沒有參加過初賽的人安插進去。”
“如果你們不讓我參加比賽,你們會漏掉最優秀的選手。”
“呵呵。”他們笑了,“參加決賽的選手都很優秀,今年香港五洲小姐冠軍也參加了這個比賽。”
“我是最優秀的,我能向你們證明這一點。請你們讓我參加比賽吧。”
眼鏡和負責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眼鏡說:“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很願意給你一個機會,可大賽有大賽的規則,我們不能違規。”
說完這句話,他們準備往外走。我跟在他們身後,試圖說服他們:“請你們通融一下吧,我一定能贏的。”
眼鏡苦笑了一下,對我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我們辛苦一天了,你也該休息了,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快走吧。”
眼見這個被我等了十幾年的機會白白從我眼前溜走,我頓時心如刀絞,連想都沒有想便跪在了他們的面前:“求求你們,讓我參加這個大賽,求求你們。”
我突然感到很委屈,於是哭起來。這讓我面前的兩個人很為難,他們尷尬地站在那裡面面相覷,其中的一個人伸手來扶我:“不要這個樣子,你先站起來。”
我還是沒有站起身,仍然跪著請求他們讓我參加比賽。他們又拉又勸,我還是沒有站起來,最終他們有些無可奈何地互相看了一眼:“這樣,讓我們試試看能不能安排。”
第二天,作為第三十一名決賽佳麗,我來到遠洋酒店報到。
“特殊選手”的代價(1)
由於我意外入選,很多佳麗對我抱著敵意。剛進入房間,我發現床上已經坐滿了人。
“你就是新來的?”一個女孩用東北口音問我。
“我就是了。”
這是我第三次參加選美比賽,已經能夠大概瞭解選手們的意圖,她們想知己知彼。但這些選手與我以往遇到的不同,她們表現得非常露骨:“你會說英語嗎?”一個面容清秀的姑娘問。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答道:“會!”
她立即嘀咕了一句英語,我用英語回答了她,於是她放過我,與她身旁的女孩子交流了一個含蓄的眼神。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哪位?”
“小馬啊,今天下午的課你不上了?學生都等著你呢!”
“噢!糟糕!!”我大叫了一聲,丟下那幫女孩和手提箱,便飛奔出了賓館。上了計程車,我在心裡盤算著如何開口向老總請假!
我為自己構想了無數個理由和展開話題的方式,但當我看見總經理嚴厲的眼神時居然患了間歇性失憶症:“我要請假!”
總經理面無表情地看看我,用力地呼吸控制情緒:“什麼什麼?”
“我以後不能來上課了。”
“為什麼?”
“我報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