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明珠自己別有用心地接觸李鶴,所以時常覺得他說的話別有用意,瘸了不會跑是在暗指什麼,難道自己的偽裝已經暴露?
可若是這樣,他又怎麼會無動於衷,還和她談笑皆歡。
在明珠的觀念裡,李鶴是絕對放不下對九陰蠱的仇恨的,這仇恨從薛華採,到她的父母,再到她的身上,仇恨只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越來越深,不可能裝的這般磊落。
她便裝作沒聽見,想把這個話題略過去。
李鶴將她異樣的細微小動作都看在眼裡,笑意不減,只是這笑意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被明珠知道就麻煩了。
他可不想把到手的小兔子嚇跑,好不容易他才得來一個她主動親近的機會。
指腹揉捏的很慢,好似刻意在明珠的腳踝停留,被觸碰也就罷了,主要手法還不急不緩的,像一根羽毛撓人癢,明珠幾次三番想把腳縮回來,剛要有動作,李鶴便問:“疼了?”
“……嗯。”
“嬌氣的。這樣?”他動作更輕,加諸到身上就更是顯得別有意味,越發不像給扭傷的腳踝正位了。
明珠憋悶一會,小臉越發紅,終於忍不住道:“長痛不如短痛,殿下還是用些力氣吧,我不怕疼。”
李鶴何嘗不知她小心思,她的反應更驗證他計謀得逞,怎會如她所願就此放過。
“胡說,怎會有人不怕疼。”
“殿下就不怕。”明珠用他舉例子:“給殿下敷藥的時候,殿下眼睛都不眨。”
李鶴:“疼的,只是不喊出來。”
明珠:“果真驍勇,我也不喊,殿下來吧。”
她閉上眼睛,李鶴停下動作,文麗的臉龐,卻隱隱有著明珠的影子,李鶴看了好一會,直到明珠因為忽如其來的死寂睜開眼睛。
“殿下?”
他垂眸,淡淡道:“不喊又不是不疼,從前本殿不曉得這個道理,以後還是能注意便注意,省的惹你們女子背地計較,麻煩的很。”
明珠一頓,他冷峻的下頜好似塞北積雪,泛著清冽的冷厲,卻有有種說不出的君子柔情。
“殿下在說喜愛的女子嗎。”
她不能暴露出,她知道李鶴和餘嫋嫋有一腿。
只能用“喜愛的女子”代替。
作為明珠活著的那些時日,李鶴長久的冷落印刻心底,明珠根本沒想,李鶴說的那個人是她自己。
“嗯……算吧。”
李鶴自己也不清楚他對明珠到底是什麼情感,:()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