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因為羅比企圖綁架過她,更因為羅比三番五次的唆使愛利絲暗殺甄英雄,相比於其他的殺手,小白對他了解的最多,警察的職業本性決定了她對羅比的敵視,羅比曾經就在她的面前犯罪啊。
見白果似乎有些緊張,甄英雄故意轉移話題,想讓她的神經鬆弛一些,無力的趴下身子,上本身都探到船身外,好象快死掉似的奄奄一息道:“。。。。。。呼,不行了,又累又餓,我都快站不住了,球球的,怎麼這船靠了岸,反兒晃的更厲害了?”
“晃了嗎?”白果疑惑道:“我怎麼沒覺出來?”
畫兒把甄英雄拉了起來,伸手摸了摸甄英雄的腦門,然後轉過身來又摸了摸自己的,“不發燒啊,少爺,我看您就是昨天晚上休息的不好。。。。。。”
一聽畫兒這麼說,小白那刀子一般的鋒利目光立刻鎖向了晴天,晴天心虛啊,趕緊攙住甄英雄的胳膊,說道:“都怪我,少爺,明知道你這兩天那麼累,昨晚卻還要賴著和您一起睡,累著您不說,還惹果果小姐生氣了。。。。。。”
“啊咳!”晴天話還沒說完呢,就聽到畫兒咳嗽了一聲,小白轉頭一看,畫兒身後幾步遠竟站著四五個人影,白果臉色微微一變,然後故做鎮定的靠到了甄英雄身邊,偷偷拉他的衣角。
可惜,甄英雄身體疲憊,大腦反映比較遲鈍,而畫兒站在他視覺的死角,咳嗽的又太逼真了,正望著碼頭的晴天和甄英雄都沒聽出來其中有提醒警惕的味道,甄英雄還在安慰晴天呢,“果果怎麼會生氣呢?她就是臉皮薄,看你和我一起睡覺得害羞而已,你看,她不是一直在拉我的衣角,讓我幫她找個臺階下呢嗎?”
誰用你給找我臺階啊?!笨蛋,白痴!姑奶奶我是讓你看看身後!小白也轉過身來,一個勁的給甄英雄甩眼神,呶嘴,可甄英雄完全領悟錯了她的意思。
晴天還低著腦袋在反省自己的錯誤呢,“不,果果小姐怪我也是應該的,昨天晚上我太得意了,居然把少爺壓在了下面,我,我太忘形了,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也沒有考慮到少爺的身體會吃不消,我。。。。。。我太過分了。。。。。。”
“咳、咳咳~!咳咳咳——”
畫兒捂著胸口,咳嗽的都彎下了腰,神啊,讓晴天和少爺注意到吧,有人已經站在他們的身後了!
“恩?畫兒,你感冒了?怎麼咳嗽的這麼厲害?”甄英雄知道畫兒的體質和其她小鳳凰相比起來要差很多,所以相對比較關心她,白果見這傢伙終於察覺到了,總算是鬆了口氣。
“晴天,我怎麼會怪~~~你呢,沒有,絕對沒有怪~~~你!”小白幾乎是磨著牙齒在說這話,她的本意是提醒晴天回頭看看,可落到別人眼裡,就變成她其實很在意,非要強迫自己說謊話而已。
晴天也以為白果口不對心呢,嚇了不輕,下意識的去迴避白果的眼神,這一回頭,呆掉,好在晴天反應夠快,立刻露出一副警惕表情,“你們是什麼人?敢站在這裡偷聽我們講話?!”
晴天心裡祈禱啊,這些傢伙沒聽到自己和少爺的話吧?如果聽到了,不會聽出什麼來吧?
晴天一說話,甄英雄也把目光轉了過去,這一看,他嚇的渾身一哆嗦,“顏、顏冰?!”
白果和畫兒心裡直顫悠,天啊,你老人家平時的警覺性都讓狗叼走了啊?顏冰他們那麼多人站在你身後你居然都沒有察覺到,過去你小子是怎麼躲過那麼多次暗殺的啊?
甄英雄身後的人,正是顏冰!
寬簷的帽子沒有擋住表情,一襲黑色風衣,釦子緊繫,讓今天的她看起來少了幾分慵懶,多了幾分颯爽英氣,尤其是那白色的絲綢項巾,給人一種女扮男裝後的紳士感覺,當然,前提是在顏冰肯把那頭讓人羨慕的垂到小腿的如瀑長髮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