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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悠看著西岐城頭上,那高掛的免戰牌傻眼了,滿臉的難以置信:“這……”
祝悠身後的五萬大軍同樣一臉懵逼。他們被俘虜本就是一件很丟人的事,但好在祝悠願意帶他們洗刷恥辱,讓他們心中燃起熊熊的復仇之火。
現在好不容易走到西岐城下,正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對方居然直接高掛免戰牌?
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流傳下來的破規矩,只要一方高掛免戰牌,攻城的一方就不能攻城。
祝悠心中無比憋屈,他恨不得立刻率兵攻打西岐城。然而理智告訴他,自己不能這麼做。
因為一旦他打破這個規矩,天下所有諸侯都會指責他破壞規則,到時候恐怕就連自己身後的殷商都會跳出來指責他。
強行攻城有罪無功,但今天就這麼無功而返,那麼自己將無法再掌控這五萬被挑動了怒火的將士,自己的威信在他們面前將顏面掃地。
祝悠看著城頭上的免戰牌,又看了一眼嚴陣以待的西岐將士,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撤!”
剛離開西岐城20裡地,祝悠早就預料到的結果來了。五萬被俘虜的將士中,開始了竊竊私語。
剛開始是謾罵西岐,慢慢的就把怒火轉移到祝悠身上來了。
“鎮東將軍說今天帶我們來洗刷恥辱,難道我們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
“可不是嘛,舊的恥辱還未洗刷,今天又添新的恥辱。”
“我……”
慢慢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五萬俘虜中的幾個校尉聯合找到祝悠,要祝悠給他們一個說法。
這一路上,祝悠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去轉移他們心中的怒火。當看到幾個校尉聯合而來的時候,祝悠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既能轉移五萬將士心中怒火,又能給姜子牙他們添堵的辦法。
“鎮東將軍,首先我們非常感謝你把我們救出來,可是...我們真的不能接受就這樣回去呀!”其中一位校尉,滿臉不甘心地說道。
“是啊將軍,您說過今天帶我們來洗刷恥辱,我們是相信你才跟你一起來的。”
“將軍,不是我危言聳聽。如果今天不讓將士們把心中的怒火發洩出來,那麼很有可能會引起兵變,您的威信也將……”
“唉,誰能想到西岐居然高掛免戰牌。”
聽到幾個校尉七嘴八舌的在自己面前訴說,祝悠輕輕嘆了口氣。等他們發洩了一會兒之後,祝悠才緩緩開口說道:“諸位的心情我豈能不知?但西岐掛出了免戰牌,各位難道還想不顧規則,直接攻城?”
免戰牌已經在這個時代形成了一個潛規則,誰都不願意去打破這個規則,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後果,包括祝悠也是。
環視了一圈之後,祝悠又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我倒有個主意,既能讓我們出口惡氣,又能讓西岐和姜子牙他們頭疼不已。”
“哦?將軍有何妙計?”
眾校尉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紛紛圍攏過來,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祝悠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辦法,而是開始分析到道:“西岐城中常住人口有200萬,整個西岐境內的民眾有800餘萬。”
“將軍,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別急,等將軍說完。”
祝悠淡淡的看了一眼打斷自己說話的那個校尉,心中又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威信下降帶來的後果,一個小小的校尉居然都敢打斷自己講話了,真是……
祝悠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繼續開口說道:“我剛來就發動了一場襲擊,燒燬了西岐數座糧倉,西岐城中的軍民最少死傷百萬餘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