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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採臣離開蘭若寺後,夏侯劍客心情沉重,難以集中精力參悟《慈航劍典》。
那突如其來的琴音,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之上,令他心生不安。回想起與寧採臣一同接受仙人考驗的情景,若他遭遇了什麼不測,恐會影響自己的考核。夏侯最終還是決定,跟過去一探究竟。
他將《慈航劍典》貼身收入懷中,抓起身旁的寶劍,尋著琴音傳來的方向追尋而去。。。
此時,寧採臣已不慎落水,背後衣服上的驅鬼符咒已經被水沖洗殆盡。
就在寧採臣無助的掙扎之時,一隻腳踝上掛著鈴鐺,潔白如雪的玉足伸到他的面前,將他從水中拉起。
“師父,那書生有危險!”
祝悠正興致勃勃地欣賞著這場好戲,一旁的燕赤霞心急如焚,焦急地喊道。
祝悠並未理會他,而是朝夏侯劍客離去的方向努了努嘴,隨後繼續沉浸在這場精彩的現場直播之中。
“師父,夏侯兄絕非那女鬼的對手,倘若我們坐視不理。以他的心性,很難抵擋那女鬼的魅惑。”燕赤霞急得直跺腳,憂心忡忡地望著祝悠說道。
“慌什麼?如果他連這個女鬼的魅惑都抵擋不住,那他就沒資格成為我的弟子。他那心性如果不改變,在修仙之路上也走不遠,死就死了吧!”祝悠毫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還是管好自己吧。玉清仙訣可有俗記在心?可有領悟功法的玄妙之處?”
燕赤霞被祝悠一番話噎得無語,心中雖焦急萬分,卻也不得不承認師父言之有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轉而專心研讀《玉清仙訣》。
雖然燕赤霞的手中拿著玉清仙訣,但他的眼神還是不時地偷瞄向遠方,擔心著夏侯劍客和寧採臣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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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夏侯劍客順著琴音傳來的方向一路狂奔,也抵達了湖心小築。他戛然止步,側耳凝神傾聽,可此時此刻,那琴音宛如銷聲匿跡一般,杳無蹤跡。
“怪哉,我方才好似聽聞了呼救之聲,怎的現下又沒了。”夏侯劍客喃喃自語道。
他又屏息凝神地側耳傾聽了好一會兒,依舊未能捕捉到琴音和呼救的聲息。也不見書生的身影。
於是,他扯開嗓子高聲呼喊:“書生,書生?”
“噗通!”
聽到夏侯劍客的呼喊,聶小倩就好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驚慌失措間,竟將剛剛拉上來的寧採臣又給推了下去。
“誒,我咋還在水裡呢。我在這,劍客我在這兒啊!”
夏侯劍客循聲覓去,只見寧採臣在水中撲騰掙扎,他趕忙上前將其拽起,隨後瞥見旁邊的古琴,疑惑地問道:“書生,適才誰深更半夜不就寢,在此胡亂彈琴?”
“哦~哦沒有人啊。是夜風拂過這湖心小築,發出的琴音。”寧採臣手忙腳亂地解釋道。
寧採臣全然不顧自己溼漉漉的身軀,火急火燎地把古琴拿起來,抱在懷中對夏侯劍客說道:“也不曉得是誰將琴撂在這兒,我把琴帶走,今晚定能睡個安穩覺。
待明日我再將琴送回來,若是撞見這古琴的主人,我定會告知她,莫要在夜間撫琴。”
“嗯,隨你罷。咱們還是先回蘭若寺歇息,明日去鎮上購置些許生活物資,我要在此閉關,不把《慈航劍典》鑽研透徹,我絕不出關。”
隨後兩人又回到蘭若寺,隨便打掃了一下就準備入睡,沒過一會兒,就響起了夏侯輕微的鼾聲。
只是寧採臣卻失眠了,懷中抱著古琴輾轉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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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祝悠咋吧咋吧嘴,有一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自己把燕赤霞帶走,少了一段追逐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