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想笑,心說這可好,合著最後活的又鳥又驢又貓的,全動物啊。而與此同時,我也對老貓有了興趣。
我頭次聽說這個人,問鐵驢他是誰?
鐵驢苦笑,拿出一種無奈感跟我說,“老貓就是個奇葩,也一直被稱為北虎部隊最狠的殺手大兵。”
我表示不理解,殺手是殺手,大兵是大兵,它倆怎麼搭配使用呢?
鐵驢舉了個例子,說如果真把老貓當成一隻貓的話,它是個抓耗子的能手,甚至還能捉蛇,但同樣的,這隻貓也偷主人家的魚,更會去把一些主人養的鳥抓了吃掉。
我有點懂了,也想到一句話,古語說德才兼備,但德與才往往在某些人身上是衝突的,有大才者,有時德卻不怎麼高,或許老貓就是這類人吧。
我又問鐵驢,“老貓現在幹啥呢?也在特案組效力麼?”
鐵驢很實在的回答,說不知道,自從那次大戰之後,老貓的行蹤就變得飄忽不定了,或許正在天池裡游泳呢?又或者正在西南某個原始部落中,跟一些土人一起啃人頭呢?
我覺得鐵驢舉得例子太狠了,卻也讓我更加覺得,老貓不簡單。
這時候電視裡傳來槍響,精彩情節到了,鐵驢不跟我聊了,還把我推開,繼續看起來。
我跟他剛才一番交流,也想開很多,覺得姜紹炎不會有啥危險。我放下這門心事,閒待起來。
這樣到了下午五點多,外面天都快黑了,鐵驢手機響了,有簡訊。
他拿起來一看,說是姜紹炎的,告訴我倆,他一會就回來。
奇怪的是,鐵驢把電話撥過去,姜紹炎那邊又關機了。我的意思,我倆等姜紹炎一起吃晚飯吧。
鐵驢不同意,說簡訊太含糊了,一會是多久?沒準確概念。
他一定是餓了,強拽著我下樓。
這旅店也有餐廳,我倆圖省事,外加出門實在太冷了,就去了這裡,我們頭次來霞光鎮,真要吃飯,也肯定先嚐嘗當地特色。
我們點了兩盤飯店的招牌菜,又要了一個菌湯。菌湯說白了,是用各種當地的蘑菇燉出來的,畢竟離長白山近,這裡的蘑菇好吃。
我倆還要了兩杯白酒,不敢多喝,只是意思一下的小酌一番。
沒多久,來了兩個客人,坐在不遠處,我本沒在意,以為也是住店的客人呢。
他倆點了菜,但都要求打包,等菜期間,還神經兮兮的聊起來。
其中一個人說,“媽的,太嚇人了,咱們不能再待了,趕早回去吧。”
另一個人點頭回答,“行!明兒一早就走,惹不起咱們躲得起。”
我也不知道個前因後果,好奇之下扭頭看了看,發現他倆穿著很潮的運動服,明顯不是本地人。
我想到一個可能,這倆是驢友。
他倆也注意到我了,不再多說,不過表情依舊流露出一種恐懼感。
沒多久飯菜好了,他倆拎著上樓。我純屬拿他倆的事當話題了,跟鐵驢說,“剛才那倆哥們,不會是撞邪了吧?”
鐵驢點頭說有可能,又強調,“霞光鎮這裡,也算寒苦之地了,尤其烏鴉也說過,這裡環境特殊,周邊山上還有月虹現象,這倆逗比來這種地方旅遊探險的,撞個邪,遇到鬼打牆,很正常。”
我倆也沒太討論他們,隨後話題一轉,繼續扯別的。
等這頓飯吃完了,我倆肚子都撐的溜圓,結了賬,一起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來到樓梯口時,鐵驢喊了聲停下,又指著樓梯說,“徒弟,我一直說你身手不行,你還不忿,這樣吧,跟你打個賭,我用一條腿上樓,都比你快,信不信?”
我看著鐵驢微微發紅的臉,心說他喝完酒就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