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高興?”安元志反問道。
上官睿道:“那不過是個孩子。”
“孩子?”安元志說:“十年之後他便能長大,到時候你還能當他是孩子嗎?”
“你想跟我說什麼?”
“校子,你還跟我裝什麼純良?”安元志望著上官睿一撇嘴,“斬草要除根,你不懂?項氏不就是這麼對上官家的?連平安他們也沒有放過。要不是姐夫攔著,我早弄死那個小東西了!”
“太子殺了那個孩子,還活著的那個一定會咬死太子的,”上官睿小聲道:“我看真正高興的人是那位五殿下,聖上讓他來監視太子,看來在諸皇子中,聖上最信他了。”
“你是說太子殺人是被逼的?”
“我能想到的事,太子也應該想到,只是他要不殺,聖上不會信他與項氏無關,他的處境就更艱難,這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安元志的目光在太子與白承澤的身上來回掃了幾遍後,跟上官睿笑道:“要說還是你們讀書人心裡的門道多,我就不會想這多。”
“你閉嘴吧,”上官睿沒好氣道:“隔牆有耳,別說話了。”
“將人犯押去大理寺,”白承澤這時在前面對上官勇道:“上官將軍隨我們進宮見駕,此次將軍立下大功,我父皇要重賞將軍,我在這裡先恭喜上官將軍一聲了。”
“沒錯,”太子也乾巴巴地開口道:“將軍立保雲霄關不失,誅殺項氏諸將,如此大功,孤也要先行謝過將軍為國盡忠。”
“衛朝,你還不快謝過太子殿下?”白承澤在一旁笑道。
上官勇跪謝太子,同樣乾巴巴地說了一些謙虛的話,無奈他到底是武人,說這些場面上的話,說得顛三倒四。
太子勉強一笑,心裡卻恨不得一腳踹死上官勇。聽白承澤這麼隨意地喊著上官勇的字,太子就懷疑上官勇已經被白承澤收買了,他失了項氏,白承澤卻養出了一個大將?太子差點就吐血。
上官勇命慶楠押送項家最後的族人前往大理寺。
太子道:“上官將軍隨孤進京吧。”
趁著太子轉身的工夫,白承澤小聲問上官勇道:“慶楠可靠嗎?人犯也許會被劫殺。”
上官勇小聲道:“可靠,五爺放心吧。”
白承澤重重地拍了拍上官勇的肩膀,這會兒他沒辦法站在官道上,跟上官勇說,為了上官勇的官位,他這些日子費了多少的心力,要說服他的父皇重用上官勇,簡直難如登天。“走吧,”白承澤跟上官勇笑道:“正三品的衛國將軍。”
上官勇一愣,站在上官勇身後的諸將官反應的都比上官勇快,這一仗打下來,他們的上官大哥成了正三品的衛國將軍了?諸將官全都面露了喜色,都衝著上官勇擠眉弄眼,就差當場恭賀上官勇了。
白承澤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上官勇在軍中的人緣好,單憑這一點,日後這個人絕不止一個衛國將軍的將職,“走吧,不要讓太子殿下久等,”白承澤先轉了身,往太子身邊走去。
大軍在京都南城下停下,上官勇帶著一隊人馬跟隨太子與白承澤進城。
“安五少爺也要跟著我們進宮去,”白承澤都打馬進城了,突然又停下馬來道。
上官勇忙道:“元志受了傷,無法騎馬。”
“沒事,”白承澤說:“就讓他坐在馬車裡好了,我父皇不會怪罪他的。”
太子道:“元志也是此次的大功臣之一,帶著他一起走吧。”
馬車裡,上官睿聽了太子的話後,望著安元志咧嘴一笑,跳下了車去。
皇宮門前,安太師等朝中重臣都在門前列隊站立。
安元志被人從馬車裡扶下來的時候,安太師還擔心地望兒子這裡看了看,見安元志四肢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