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小聲道:“不要再望了,以後我們有再見面的時候。”
安元志摸一下鼻子,沒再回頭了。
韓約送了安太師出宮,看著安太師上了轎,帶著安府的人走了後,才命自己身邊的一個大內侍衛道:“你去御書房稟報一聲,太師已經離宮回府了。”
這個大內侍衛把這訊息報進御書房裡的時候,白承意已經在白承允的身邊呼呼大睡了。
“你去吧,”白承英跟這大內侍衛道。
白承路看看窗外的天色,說:“太師有這麼多的話要跟安妃娘娘說嗎?”
“父皇都不管這事,二哥你要管?”白承英笑著問白承路道。
白承路說:“我當然也管不著了,只是太師是三公之首,安妃娘娘如今管著後宮,他們兩個走得太近,這真的好嗎?”
“二哥,”白承澤聽了白承路這話後,馬上就道:“慎言。”
白承路就看著白承允道:“老四,你小心些吧。”
白承舟道:“老二,你這話我聽不懂,老四要小心些什麼?”
白承路說:“老四懂就行了。”
白承允看了白承澤一眼。
白承澤道:“二哥,你這會兒才開始醉酒了嗎?”
白承路笑了一聲,說:“你們就當我喝醉了好了,我一個不管事的人,我不怕招人恨,明天就讓父皇訓我好了。”
白承意在坐榻上翻了一個身。
白承允輕輕拍了拍白承意的背,道:“九弟睡著了,二哥你說話小點聲吧。”
白承路翻了一個白眼。
白承澤給白承路倒了一杯茶,說:“你喝點水吧,累了就打會兒盹,天很快就亮了。”
“才三更天啊,”白承路道:“這雪還下著,什麼時候才是頭呢?”
白承澤笑道:“瑞雪兆豐年嘛。”
“你種田?”白承路問白承澤道。
白承澤道:“日後,我說不定就去當個田舍翁了呢?”
白承路一愣。
白承允道:“五弟讀了這些年的書,就是為了當一個田舍翁嗎?”
白承澤看著白承允笑道:“那四哥覺得我日後能做什麼?”
白承英道:“五哥說笑了,父皇怎麼可能讓你去當一個田舍翁呢?”
白承允的薄唇一抿,低頭又去看白承意了。
幾個皇子殿下,一時之間又是相對無言了。
吉和不會兒一身雪花地走了進來。
白承舟看著給自己行禮的吉和,說:“你不在我父皇身邊伺候,去哪兒了?”
白承允這才道:“父皇命他去看太子殿下了。”
白承允說到了太子,御書房裡又是一陣寂靜。太子到了現在,還被世宗關在御書房的暗牢裡不見天日,沒想到今天世宗竟會讓吉和去看他。
白承允問吉和道:“太子殿下還好嗎?”
吉和忙賠笑道:“回四殿下的話,太子殿下還好,他謝聖上的賞賜呢。”
白承路說:“我父皇賞他什麼了?”
“回二殿下的話,”吉和又面向了白承路道:“聖上賞了太子殿下一桌酒菜。”
“原來是怕我們的太子殿下餓死,”白承路嘲諷道。
“你進去伺候聖上吧,”白承允命吉和道。
吉和應了一聲後,快步走進內室去了。
“吉和現在也聽你的話了?”白承路問白承允道。
白承允看向了白承路,目光冰冷地道:“二哥,看來你是真喝醉了,既然你一直置身事外,你就一直就這好了,不要多事。”
白承路要跳。
白承澤伸手把白承路按住了,說:“二哥,你坐著歇一會兒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