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說:“元志出息了,是我安家的之幸。”
“你可以走了,”白承澤在這時突然就道:“好好想想日後吧,等著安元志得勝歸來,你這個安府嫡長子的日子只會更難過。”
安元文從雅間裡走出來的時候,門前的大漢們沒有看他一眼,任由這位安大公子魂不守舍地走了。
白登看著安元文一個人沿著路牙往安府去了後,跑進了雅間裡,小聲跟白承澤道:“王爺,安元文走了。”
白承澤嗯了一聲。
白登說:“王爺,您就說這麼幾句話就有用了?”
白承澤把面前的茶杯往桌中間一推,起身道:“柯兒就要到京了,你帶著人去迎他。”
“是,”白登忙領命道。
白承澤帶著人從這茶社離開的時候,安元志在軍裡聽到了寧府來京報喪的事,“你說什麼?”安元志問來報信的安府下人道:“寧明山和寧夏川這對父子被殺了?”
這下人跟安元志點頭,說:“五少爺,府裡都亂了套了,太師讓您趕緊回府一趟。”
安元志心下吃驚,想不明白,寧家這對父子怎麼可能死了呢?
“你先出帳吧,”上官睿這時跟安府的這個下人道:“元志一會兒就回府去。”
下人垂首退出了帳去。
“逃獄?”安元志跟上官勇說:“這不扯嗎?寧夏川怎麼可能逃獄?他都能走回家,抱著老婆睡覺了,他他孃的逃獄,還,還連累著他老子一塊兒死了?這不可能啊。”
上官勇說:“會不會西畿道那裡出了什麼事?”
“白笑原在西南飛鳳城起的兵,”安元志說:“這麼一會兒的工夫,白笑原的手就伸到西畿道去了?”
上官睿說:“這跟白笑原有什麼關係?寧夏川又不是驍營的主將,要殺,白笑原不得先殺主將?”
“那這是怎麼回事?”安元志突然之間就想暴跳了,說:“是周孝忠下的手?”
“也有可能是白承澤,”上官睿在這時說了一句。
安元志說:“白承澤殺寧夏川做什麼?”
上官睿把頭搖了搖,白承澤殺寧夏川,為了挑撥周孝忠跟安書界的關係?這兩人本就是政敵,白承澤要多此一舉做什麼?挑撥安元文跟安元志的關係?上官睿想想也覺得沒理由,安元志跟安元文的關係本就差,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總不能安元文有殺安元志的本事吧?上官睿覺得安元文就是有這個心,這位安大公子也無這個力。
“你倒是說話啊,”安元志看上官睿坐那兒擰眉苦思的樣子,不禁催道。
“也許是我多想了,”上官睿說:“元志,安元文沒有殺你的本事吧?”
安元志說:“他為了什麼殺我?寧夏川?”
上官睿說:“人你沒救到啊。”
“所以我救不到人就該死嗎?”安元志說:“安元文有種就讓他來殺我好了。”
“不要胡說,”上官勇跟安元志道:“大公子怎麼會想要殺你?”
上官睿說:“大哥,安家可是世族大家。”
安元志說:“你要不上安府門前罵去?我給你派幾個人護駕?”
“你回府吧,”上官勇起身道:“回府之後不要鬧事,安元文就是說了不好聽的話,你也忍著。”
上官睿笑容譏諷地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說:“姐夫你跟我一起去安府嗎?”
“我進宮一趟,”上官勇說:“寧家父子的死不對勁。”
“要出征了,攤上這種事!”安元志罵了一句。
上官睿這時也起身道:“寧家父子怎麼想都是冤死的。”
“衛嗣,”上官勇想想不放心,跟上官睿說:“你跟元志回安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