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些吻痕,沾著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開遍他的胸前。
看著自己母親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氣得通紅,催動內力,劍勢更凌厲至極,如長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劍就將他的心臟刺透,挖出來看看,他小小年紀,到底是長著一顆什麼樣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聲驚呼,撲上去將她撞開。
她從前也學過一些武藝,要說梁雨虹這樣好武還是受了她的遺傳,只是這一劍去勢甚急,她再想阻擋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撞歪的劍鋒從伊山近的肩臂旁掠過,劃出一道傷口。
看著心愛男孩臂上鮮血迸流而出,讓她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淚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翻身跳起來。就算睡前吃過蒙汗|藥,被人桶了一劍,也不可能再繼續安穩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還沒有站穩,一記粉拳就迎面襲來,砰地砸在他的臉上,將他打翻在床上。
這一次卻是文娑霓親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與自己母親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幾個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纖纖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來休息一下,準備接著再打,後面卻突然撞過一個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認出是自己姨母的聲音,冷哼一聲,寒聲道∶“姨母大人,像這樣好色無賴、狼子野心的傢伙,你還要包庇他嗎?”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嗚咽,文娑霓也不回頭,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帶將姨母捆住。她現在心神不寧,只有這樣才能和她好好說話!”
梁雨虹心領神會,忿忿地從後面捆起自己母親,然後上前揪住伊山近,揮起粉拳一頓痛揍,發誓要把他打得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伊山近內傷久久未愈,本來就沒有力氣,再加上吃了蒙汗|藥,頭昏腦脹,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被打得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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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對千嬌百媚的名門閨秀,將他按在地上暴踹,毫無風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滿臉是血,才停下來休息,對他怒目而視。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聲音暗啞艱澀,聽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絞,痛哭失聲。
她被女兒捆在柱子上面,現在已經撕破了臉,更無顏對女兒擺什麼為人母的架子,只能顫聲哭泣,哀求女兒和甥女放開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憑什麼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衝衝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腳踹在伊山近臉上,怒喝道∶“就靠這張小白臉騙飯吃嗎?吃軟飯的下賤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長流,門牙鬆動,差點掉了兩顆牙,痛得大聲呻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麗絕俗的少女亭亭來到他的身邊,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轉頭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這裡殺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亂說話,辱沒了姨母的名聲!”
她們出身名門貴族,對於這些草民本來就可以隨意斬殺,只要不做得太過分,殺幾個沒名沒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麼,也沒有人會因為這些卑賤小民而與皇親國戚過不去,更不用說這濟州還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盤了。
“不要!不要殺他!”
朱月溪失聲驚呼,顫聲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錯,和他沒有關係!你們兩個千萬不能殺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絕不和你們干休!”
梁雨虹轉過頭,見母親哭得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心裡也有些猶豫,眼珠一轉,突然天真地拍手歡笑起來∶“還是闔了吧,送進宮裡去做太監,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