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窖裡冰凍過的,現在這種天氣怪熱的,喝一碗,會覺得透心的沁涼,很舒爽。”聞人初端起了自己那碗,拿著銀製的湯匙在碗裡攪動著,俊臉上全是溫笑,笑睨著水雲煙,看到水雲煙不動,他繼續笑問著:“該不會是你擔心我會在糖水裡下毒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滔起了一匙糖水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水雲煙笑著:“相爺太愛說笑了,相爺對雲煙這麼好,怎麼會下毒毒雲煙呢。雲煙是覺得自己是客,相爺是主,相爺都還沒有吃,雲煙又怎麼敢先吃了。”
說是這樣說,水雲煙始終是沒有端起那碗糖水來,聞人初擅長使毒,她不能不防。
忽然,聞人初把自己那碗擺放到她的面前,溫和地瞅著她,說著:“這一碗是本相喝過了的,你該放心了吧?”然後就自顧自地端起了水雲煙面前那碗,再次喝了起來。
水雲煙先是微愣,隨即又紅了臉。
她要是喝了聞人初那碗,那湯匙有聞人初的味道了,那她不就讓自己的味道和他的拌在一起了?但她要是再不喝,又顯得不給聞人初面子。
再說了,聞人初自己都喝過了的,應該是不會有毒的了。
“相爺,雲煙真沒有懷疑什麼,只是雲煙對甜食不好。”水雲煙端起了那碗糖水,勉為其難地滔了兩匙來喝,然後就把碗擺放回桌子上,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聞人初也把碗擺放回桌子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著:“是本相疏忽了,本相以為女人都喜歡食甜品的。”南宮玲瓏那丫頭似乎對甜食就有幾分的喜好。
水雲煙笑笑,不說什麼。
聞人初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用深情的眼眸凝視著水雲煙,讓水雲煙覺得全身都開始發燙起來。
“相爺。”管家忽然又走了進來,走到聞人初的身邊,伏在聞人初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話。
聞人初什麼也不說,只是揮手讓管家退下。
等到管家退出大廳了,他才對水雲煙說道:“雲煙,本相有公務纏身了,暫不陪你了。如你喜歡留下,就在這府裡逛逛吧,這相府你也是熟識的了。要是有事要回去,我讓人送你們回煙花閣去。”
“相爺有公務要忙,雲煙也不好再打擾了,那雲煙先回去吧。”說完,水雲煙便站了起來,如煙立即上前扶著她,主僕倆人向大廳外面走去。
聞人初又喚來幾名護院,護送水雲煙主僕出府。
離開了大廳之後,水雲煙覺得全身更加的熱了,頭也有點兒暈了。
“如煙,我覺得好熱,頭也有些暈了。”水雲煙壓低聲音對扶著她的如煙說道,她懷疑那糖水裡下了藥,因為她就是喝了那兩口糖水才會覺得熱的。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體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著,讓她覺得難受至極。
“莫不是剛才……”如煙想說,被水雲煙捏了一下手背,立即不敢明說,改口說著:“估計是天氣太熱了,姑娘中了暑氣了。回去得找個大夫來瞧瞧,莫要病著了。”
水雲煙點點頭。
幾名護院送著主僕倆出了府,上了她們的馬車,馬車便拉著主僕倆離開了相府。
但並沒有往煙花閣而回,而是往城外走去。
主僕倆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等到了時間,因為相府到煙花閣的車程,她們早就熟知,覺得今天超時了,才發現了不對勁。
水雲煙從進了馬車後,就渾身發軟,全身燥熱,頭也暈得厲害了。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藥,而且是媚藥,在青樓裡,這種藥是最常見的。她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了,此刻自己的一切反應都和中了媚藥相同。
聞人初竟然對她下媚藥。
“停車,出城做什麼?我們是要回煙花閣。”如煙也看出水雲煙中了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