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鳳,鳳兒,那什麼……”蕭羽飛絞盡腦汁,想要為自己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無論是那種,好像都無法擺脫他欺騙她的事實,儘管這種欺騙無傷大雅,可是被這個控制慾強的女人知曉,他的下場只有一個字……慘!
悶悶的閉上嘴,可憐巴巴的瞅著身上的女人,邪肆的雙眼蒙上了一層霧氣,看上去格外的可憐,“鳳兒,你輕點。”
菱唇狠狠一抽,無語的望著身下的男人,尼瑪,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居然玩起了欲擒故縱?
“蕭羽飛,你丫的真的很聰明。”居然真的掌握住了她的弱點,她萌這樣的眼神,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而他分明知道,卻沒有告訴左輪,反而一直在左輪面前裝好人,這男人還真是腹黑到了極致。
究竟是被白若辰和紫龍傳染的,還是被她的傳染的,她已經不想再深究,但是這個男人欺騙她是事實,不給一點點教訓,實在不是她的風格。
拳頭緩緩的收回,唇角微揚了一下,下一刻,‘嗤啦!嗤啦!’的布料撕裂聲在幽冥之境內響起,不消片刻,男人就已經不著寸縷,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
“那個,鳳兒,要在這裡嗎?”蕭羽飛的眼眸飄蕩了一下,想想這裡也沒人敢來,又很快放下了心。
剛恢復記憶和修為,又有一頓肉可以吃,某男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的,面上卻不肯流露半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好似看透了蕭羽飛的心思,鳳傾月眼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唇角的笑意漸漸轉變,抬手一揮,男人的身體就像是被什麼託著,翻了一個神,面朝下趴著。
“鳳兒,這裡沒材料。”蕭羽飛十分誠懇的點了點頭,在鳳傾月說出要懲罰他時,大致就猜到了她要做什麼,可是想到幽冥之境裡什麼都沒有,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接受懲罰。
“誰規定一定要有東西的?”英氣的眉尾輕挑,小手在他的背部輕輕遊走起來,最終在他的尾椎處徘徊,指尖輕輕的觸碰,就像是撓癢,卻讓蕭羽飛膽戰心驚。
身體漸漸變得緊繃,菊花也不自覺緊了緊,蕭羽飛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麵皮僵硬的道:“鳳,鳳兒,那什麼,要不,我們出去再玩?”
“晚了!”鳳眸一沉,根本不給蕭羽飛再次說話的時間,三指併攏猛地向下——
下一刻,幽冥之境內就響起一聲慘叫。
“啊……!”
鬼哭狼嚎的聲音在幽冥之境之內徘徊,聽上去格外的滲人,聲音撞在結界的內壁之上又被反彈,形成了一陣陣的迴音。
“記住,我不喜歡被人欺騙的感覺,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見蕭羽飛疼得冷汗直冒,鳳傾月這才收了手,抬手翻轉他的身體,一身衣物收進體內,抬腿跨坐了上去。
慘叫聲很快被另一種聲音所代替,經久不息。
……
雲雨之後,鳳傾月靜靜的趴在他的胸膛之上,腦海中回放的,同樣是萬年前的一幕幕。想到這一世的重逢,然後又在陰差陽錯之下將他強暴了,就忍不住輕笑出聲。
“在想什麼?”定身咒早已解開,男人的大手輕撫著她柔順的長髮,俊臉之上掛著恬足,已經散不去的愛戀。
“在想,你當初被我強暴時是什麼感覺。”鳳傾月老老實實的說道。那時,其實她心裡多少明白二十一世紀和女尊國的差距,可是有的思想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
就像她現在接受了二十一世紀的一切,骨子裡的有些東西還是無法改變,她,仍然是當初的鳳傾月,只是,她的心裡多了一群男人,唯一能夠讓她柔軟的男人。
“真的想知道嗎?”蕭羽飛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繼而若無其事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