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走了過來,看著白衣男子問道:“王賢公子,是誰殺了紅樓的主人?”
白衣男子一拍桌子,指著王賢吼道:“就是這傢伙!”
一臉鬍鬚的漢子欲要踏上露臺,擒拿王賢之際......
王賢卻冷笑道:“再往前一步,你的腿就沒了!”
說完,手指輕敲桌面,看著白衣男子說道:“死之前,告訴我你是誰?”
臥槽!
靜坐窗前的納蘭秋萩一愣,心道你比老孃還猛啊?
這可是城主府的副將,你也敢殺不成?
一臉鬍鬚的副將一愣,已經邁出的腿,想想又收了回來。
“鋥!”一聲拔出了長劍!
指向露臺上的王賢,冷冷喝道:“你是誰,要麼乖乖走下來束手就擒,要麼我把你射成刺蝟!”
說完一揮手,數十名護衛瞬間將手裡的刀劍,換成了弓箭!
一陣弓弦聲響起,數十枝鐵箭瞄準了王賢。
“有種人,本來能活得很久,可是偏偏喜歡作死!”
王賢喃喃自語道:“你還有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告訴我,你是誰?為何要冒充皇城公子,在廬城招搖撞騙?”
......
雅間裡面。
黑衣男子眉頭漸緊,看著一旁的青衣男人在瑟瑟發抖。
“奇怪,城主府的將軍為何會聽命於一個不相干的人,難道他們私下有往來,還是說,那個白衣男子你也認識?”
“在下不敢!”
青衣男人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抬頭望向湖邊。
喃喃自語道:“那少年不是說,那傢伙冒充皇城世家子弟,廬城雖說離得近,只是不好去查證......”
“屁話,這只是一紙公函的事情,你這是推脫責任!”
黑衣男子怒了,指著湖邊靜靜地說道:“讓你的人去......等那啥,再說......別弄髒了這一汪湖水。”
青衣男人聞言一凜,瞬間低頭,轉身出了雅間。
跟守在外面的師爺說道:“去......順便告訴他,這半年的俸祿沒了!”
留著山頭鬍子的師爺聞言一愣。
脫口說了一句:“他這是自己作死呢?”
青衣男人搖搖頭:“沒錯!”
春風吹啊吹,吹動花枝頭。
也吹得數十個,上百名護衛手裡的弓箭發抖。
只是,誰也不敢大意。
因為,副將大人沒有發令,誰要是不小心鬆了手,只怕回去就得脫一層皮。
王賢看了看面前的白衣男子,忽然問道:“你真的不怕死?我這是毒酒,天下無人能解!”
就在白衣男子欲要開口罵人之際。
籠罩著白霧的湖心,突然傳來一聲冷笑。
“沒想到,這世上真的不怕死的人,敢喝你的毒酒!”
“噗!”
王賢聞言,一口鮮血吐出,再次染紅了手裡的絲巾。
就在一臉鬍鬚的副將,和白衣男子目瞪口呆之中,王賢又從懷裡掏出一條雪白的絲巾。
幽幽一嘆。
“我這在大漠買的絲巾甚是珍貴,可不是用來染血的,你得賠我才是。”
納蘭秋萩也嘆了一口氣:“一會我讓秋香,去城裡買上一百條,纏死你!”
王賢無視眼前的刀槍劍戟,往杯裡又倒了些如血的美酒。
喃喃自語道:“你先死吧,我會將你的一隻手,送去皇城,告訴那傢伙,不要惹我生氣!”
此言一出,如驚天之雷落下。
轟得白衣男子瞬間從椅子上跌落,一屁股坐在露臺上。
手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