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的小舅子。他怕抓了蕭永昌會引起一場風波,所以這事就含糊過去了,剛才玉熙說的話讓他有些心虛。
趙先生說道:“倒無妨,蕭永昌對於孔陽做下的惡事並不知情。不知者無罪,想必王妃不會怪罪。”
韓建明嗯了一聲,這次玉熙是沒有怪罪,要不然也不會輕描淡繪地就過去了。韓建明說道:“我不該用在京城的那套來處理這件案子的。”在京城不管做什麼事都要衡量利害得失。可他當時卻忘記了,這是在西北不是在京城。
趙先生說道:“以後,有什麼為難的事直接跟王妃說,省得到時候大人你左右不是。”韓建明做的這事真正的是吃力不討好。當然,最可恨的還是那個蕭永昌,都已經放他一馬了,竟然還敢鬧騰。
晚上睡覺的時候,玉熙挨著雲擎,說道:“和瑞,蕭永昌的案子你準備處置?”
雲擎並不意外玉熙會知道這事:“我已經降了他的職了。”雲擎疼老婆是沒錯,但他行事一向公正,並沒有因為蕭永昌說玉熙不好就治罪蕭永昌。而是等今天查清楚了這事,知道這個案子韓建明審得很公正,才治蕭永昌的罪。
玉熙笑著說道:“你這樣處置,蕭永昌心裡肯定不服氣。”若是蕭永昌是個理智的人,昨日就不可能跑到雲擎面前大放厥詞,所以這事,並不會因為蕭永昌降職就結束的。
雲擎摟著玉熙說道:“這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管。”讓蕭永昌降一級已經是極限了,若是處置得再重些,就不大妥當了。畢竟蕭永昌只是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又沒做什麼傷害玉熙的事。
玉熙聽到這話轉移了話題:“現在已經二月了,離棗棗滿三歲只三個多月了。這麼小就習武,太辛苦了。”等棗棗滿了三歲,就得跟霍長青習武了,想到這裡,玉熙就有些捨不得。
雲擎笑著說道:“五歲之前,主要是打基礎。五歲之後,才會開始學習武藝的,真正辛苦是在五歲之後的。”
玉熙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好了。”
兩日以後整個鎬城都傳遍了,說韓建明仗著玉熙的勢胡作非為,草菅人命。傳聞嘛,自然是越傳越離譜,越傳越難聽,最後連雲擎都牽扯進去了。
這事,許武沒隱瞞玉熙,一五一十都說了:“王妃,是蕭永昌在酒樓喝酒時候大聲叫囔出來,這話不少人都聽到了。不過這事有人在幕後推波助瀾,想要壞了王妃的名聲。”
說完這些話,還抬頭看了下玉熙,見玉熙神色沒也一點波瀾。許武問道:“王妃,這事你看準備怎麼處理?”
玉熙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道:“孔陽所犯下的事,蕭永昌到底知不知道?”
許武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孔陽跟蕭永昌合夥做生意,蕭永昌不管生意的事,只管分紅。到出事之前,蕭永昌每個月都能分到兩百兩銀子的分紅。”就算蕭永昌不知孔陽做下的惡事。可他得了這些銀錢,那就脫不了干係。
玉熙笑了下,說道:“難怪這般憤怒,原來大哥損了他的利益呀!”蕭永昌現在是個五品的官員,一個月的軍餉也不過二十兩。孔陽每個月給的分紅,比得上他在一年的收入了。
許武其實挺同情蕭永昌的,若是王爺罰過他以後老老實實,這事也就過去了。卻偏偏要作死的,現在惹得王妃惱怒要插手這件事。王妃可不是王爺,蕭永昌這次要倒大黴。
傍晚,玉熙跟雲擎說道:“現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這事必須解決。和瑞,我打算重新審理這個案件,到時候請一些人來旁聽,是非曲直,相信到時候眾人心中有數。”
雲擎沉默了下說道:“你打算讓誰來重新審理這個案子?”
玉熙說道:“我是想讓你審的,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見雲擎在考慮,玉熙又繼續說道:“我已經讓許武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