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會殿下一聲麼?”
“不用,我已經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你照做就是了。”陳止明瞪了他一眼,才見他終於動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出現在這寂靜的地牢中,隨即傳來的是一聲有力的聲音,“住手!”
“下官參見太子殿下。”
一行人齊齊見劉衍親自到來,齊齊行禮,劉衍卻沒心思顧及這些,越過他們直往牢獄中走去,指著包裹著的兩具屍體道:“這是幹什麼?”
陳止明沒有回答的意思,一旁的獄卒見狀,忙開口道:“回殿下,這是今早被殺的兩名犯人。”
“我問的不是這個,把白布掀開。”劉衍索性直截了當道。
“這不大好吧,這二人死相殘忍,如此汙濁之物不該入殿下的眼吧?”陳止明陰陽怪調道。
劉衍看了他一眼,不想與他做口舌之爭,直接上前掀開了白布,這兩名死者的面相十分奇怪,一個面色淡然,一個面色驚駭,致命的傷口都是胸膛的那一劍。
楚沉夏低頭看了一眼道:“想必是熟人作案,殿下看那神情驚駭之人,膝蓋上都是泥土,額間也有紅印,想必是死前還跪求了一番。”
“不錯,他進入牢獄之時,兩人都不防備他。他藉此先殺了第一人,又殺第二人。”劉衍緩緩起身。轉頭望向陳止明道,“我聽說司刑寺的人發現了兇手。抓到了沒有?”
“自然是沒有。”陳止明言簡意賅道。
一旁的獄卒可能是怕陳止明之言得罪劉亞,忙對劉衍描述起了那刺客的身形和手法。
劉衍聽完,和楚沉夏對視了一眼道:“果然是那日在衛府逃走之人。”
這話說完之後,地牢內又恢復了一片寂靜,楚沉夏默了半晌,開口道:“殿下,借一步說話。”
陳止明說不好奇他們要是說什麼,是假的,可他根本不可能追上去偷聽的。也只能冷聲對面前的人道:“還不趕緊把這兩具屍體抬出去了。”
劉衍邊走邊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我只是在想一個人。”
“誰?”
“方才遇見的側妃。”
劉衍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對話,不解道:“你是懷疑若渝?”
“也不是懷疑她,她身後的王銓鳴才是最值得懷疑的人。”楚沉夏微微搖頭,說話間忍不住往後看去。
“怎麼了?有誰在跟蹤我們嗎?”劉衍見他這樣小心,忍不住緊張起來。
“沒有,”楚沉夏又搖了搖頭,垂眸道,“我在想。陳止明會是劉彧的人嗎?他的殺父仇人可是劉彧啊。”
“或許不是,他只是針對我罷了。”劉衍苦笑了一聲,轉開話題道,“你說這幾個人溜進衛府是為了找什麼東西呢?”
此時正好走出司刑寺。楚沉夏摸著馬道:“我先前派人將所有東西的擺放位置悄悄畫了下來,今日他告訴我,對比之下。發現少了一本書。”
劉衍有些詫異道:“書?什麼書?”
“是前朝大詩人全敗居士寫的望遊論,無非不過是一些遊玩之地的賞鑑罷了。現在還不知道這本書的用意是什麼。”楚沉夏說著便翻身上了馬。
待劉衍也上馬之後,又對他道:“殿下先回東宮吧。我想去一趟金城。”
“金城?”劉衍頗為吃驚地看著他,“怎麼去的這麼倉促?金城可不近啊,你這一去就得好幾日。”
“是啊,可是又不得不去,勤王府總是在那兒的,我怕去遲了,就晚了。”楚沉夏表情嚴肅,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劉衍抓著韁繩的手不安地動了幾下,最後只好同意道:“那好吧,不過,你就這麼去嗎?”
楚沉夏笑了一聲道:“這樣我才輕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