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寶霞,我知道你為我受委屈了,可是,他們畢竟是我的家人,我也不能做的太過啊。”
趙寶霞佯裝推開他,道:“將心比心,我爹爹是怎麼對你的?可有像他們這樣不尊重你?為了我,爹爹都將鎮上最大的酒樓交給你打理了。你看看你的親人是怎麼對我的?要麼是曲意逢迎,要麼是惡言相向,有幾個是真心對我的?”
說著,拿起手帕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何福臨知道自己的妻子為了自己受了很多氣,現在將老丈人和自己家人的態度對比起來,心裡確實不是滋味。
“可是,我現在不是在讀書麼,今年秋天就要參加秋帷了,哪兒有功夫?”
趙寶霞一聽何福臨有鬆口的跡象,抬起頭來,輕輕的拉著何福臨的手,道:“我曉得你要考功名,但是學院每個月都會放七天的沐休,與其回來糟心,還不如留在鎮上打理酒樓,不忙的時候,你還可以看書。”
見何福臨又打算說什麼,抬手掩住他的唇,“你聽我把話說完在自己診斷,回來一趟,家裡一天到晚雞飛狗跳的,有幾個會想到你讀書要清幽的環境?見天的都為雞毛蒜皮的事擾你,你還有心思看書?酒樓的生意平時都由陳掌櫃打理,你只肖月底對下帳,這樣一舉兩得的事,為啥不行?”
聽自家媳婦這麼分析,何福臨想了片刻,緩緩的點來點頭。他之所以不願意接管酒樓,其實是抱著和宋氏一樣的想法。
自己畢竟是娶媳婦,一直依靠老丈人也說不過去。這個時候,倒插門也不是啥光彩的說法,再說現在,秋試馬上要開始了,在這麼兩頭奔波,確實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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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趙寶霞的心機
在趙寶霞的努力遊說下,何福臨這才鬆口答應接管酒樓的生意。見目的達到了,趙寶霞忙各種溫柔小意,細心伺候,哄的何福臨是心花怒放,恨不得感嘆一句: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其實,何福臨不知道的是,這才是自己媳婦這次和他回來的目的。
先從何福臨和趙寶霞的相逢說起。
上河鎮畢竟是兩府城之間的交通樞紐,人流量較大,民風也比較開放。每年的九月九,在上河鎮的河邊,都會舉行各種詩詞歌賦的比拼,稱作秋會。但參賽者都必須是秀才以上的身份。
何福臨雖說只有十五六歲,但天賦確實不錯,雖然當時還沒有考取秀才的身份,但其夫子特意為他求了個名額,讓他也去見見世面。
說來何福臨的表現也算不錯,過五關斬六將,最終還取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績,最後被破格提升為秀才。
不要以為第三名沒什麼了不起,要知道,第一名是當年梧桐書院的才子所得,那人後來在二十歲就考取了舉人,這次是懷念家鄉的這個節日,特意回來參加的。
而第二名,就是推薦何福臨的老夫子了。由此可見,在人才濟濟的當天,何福臨能取得第三名的成績,自然令他名聲大噪。
趙寶霞雖然是大家閨秀,但愛屋及烏,趙財主也不是十分的拘著這個女兒。因此,難得湊熱鬧的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了。
當時,看到和自己模樣差不多大的人取得了第三名,女扮男裝的她,攔住何福臨就要與他比一比。
這個時代雖然是男尊女卑,但沒有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說法,只要家裡有錢,也有不少的女子上學,只是在十二歲的時候,女子只能單獨請夫子,不可以再與男子同在書院了。
趙寶霞從小對詩詞歌賦感興趣,她的孃親三姨太,也花了不少的精力培養她。
何福臨也是個要強的,有人來挑戰,他自是不會決絕。兩人就這麼從五言對到七律,何福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