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藤在嚐到了久違的血後,也開始瘋長,成長的度比之前幾乎快了一陪。
突然,就在金成雙以為自己就要被血藤吸乾後,一陣疾風向自己的襲來,一個黑影快閃到自己身旁,寒光閃過,將血藤橫刀斬斷,先前還在瘋長的血藤停止了成長,暗紅的血從斬斷的莖口流出來。
附在金成雙身上的藤一點點腿了血色,慢慢變成金黃,變成枯黃,之前飽滿的莖也開始枯萎,最後從她身上脫落。
金成雙愣愣的看著這一切,就像做了一場惡夢一樣。
突然一隻手伸到了她面前,她緩過神,抬起頭,葉諾還是同之前一樣冷冷的看著她。
“把手給我,此地不宜久留。”葉諾淡淡的說道。
金成雙猶豫了一下,卻聽到周圍傳來一陣奇怪的‘喀喀’聲。
葉諾的臉色變了變,急忙說道:“想活命,就快走。”
金成雙不知道生了什麼,但見葉諾這副模樣,定然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她不在猶豫,握上葉諾的手,正要爬起,卻冷不防的被葉諾拉了起來,身子一個不穩跌入了那個寬大而溫暖的懷抱。
但兩人都沒有心情去感受這樣的溫暖,葉諾只是緊張的一把將金成雙夾在腋下,施展輕功,起身飛離那片地方。
金成雙在空中回頭一看,不由得嚇得臉色更白了一分,先前染血的那片地方突然出現了無數活物。
有碗口大的螞蟻,還胳膊粗的蛇,還有血蠅……
那些活物在那片暗紅的血裡扭打成一片,搶食著那些血汁。
那天,當二人回到營地,已是月明星稀。
焦急等在營口的王成,見著二人總算是回來了,長長的鬆了口氣,“將軍,郡主,你們總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得叫人去找你們了。”
王成邊迎上前邊說道,卻沒有得葉諾的好臉色,“王成,讓你保護郡主,你是怎麼保護的?竟然敢自己先回來,若不是本將軍及時現,日後,待大軍班師回朝,我們如何向皇上交待?”
王成一愣,趕忙跪下,“將軍,王成無能,請將軍責罰。”
葉諾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橫抱著虛弱得金成雙向營內走去。
天明
金成雙一覺醒來後,感覺神清氣爽了許多,便出帳散步,無意間現跪在營口的王成。
“王成,一大早的你跪在這裡做什麼?”金成雙跑到王成身邊,問道。
卻見那王成只是低頭不語。
“哎,你怎麼了?不會是在這裡練功吧,嘿,這可是個新式練法啊,這種練法能快提升武功嗎?”金成雙又轉到他身前,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找王成開涮道。
“郡主,”王成這下終於抬起頭了,雙眼存滿了血絲,“王成沒有保護好您,讓您差點喪命。”
聽王成這麼一說,金成雙身子一抖,她想起了昨天生的事,那簡直讓她畢身難忘。
那種在極度危難時,卻突然現,自己只是隻身一人時的害怕與絕望,還有在面臨死亡時突然又有人出現在自己身邊時的欣喜與對生的希望。
“王成,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這就找葉諾去說清楚。”金成雙說完還不等王成作答便轉身向大帳跑去。
‘嘩啦’
她剛轉過一個帳篷,就與人迎面撞了個正著。
兩人彈開,金成雙只是後退了幾步,可對面的人顯然就沒那麼好了,只聽驚呼一聲後,便是倒地聲,接而瓶瓶罐罐滾了一地。
金成雙低下頭一下,原來是老軍醫老馬。
她忙過去幫他收拾起地上散落的藥瓶,交到老馬手裡,而後扶起老馬,問道:“老馬,你這麼匆忙,要往哪裡趕?”
老馬見是郡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