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可比剛才薛道士的表演要高深多了。
一群道士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敬畏,不錯,就是敬畏。
而薛道士也是滿臉激動,讓他用真氣搞破壞還可以,讓他復原那卻是不可能的,真氣只能由內而外,根本就無法去如此精密的去操控物體。
“怎麼?各位,今天的表演是否還還滿意?”楊凌露了這一手,很滿意這群道士的反應。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道士,他嘴巴張了幾下,恭恭敬敬的作揖,“楊前輩,修道和修真應該同屬一脈,為何我們刻苦修練總是不得其門,難道是……是因為我們功法錯了?”
其他道士這時也都反應過來,一起恭恭敬敬的行禮,“請楊前輩解惑!”
楊凌滿頭黑線的說:“不要叫我前輩,我才二十多歲!”
一群道士個個面露驚訝的神色,卻更加恭敬了,“修為境界,達者為先,楊前輩不用推辭!”
好吧!楊凌感覺自己突然一下子老了好多,比這群白鬍子老頭兒還老。
“大家都是修道的人,修練的功法也都差不多,體質和悟性對於修練有著極大的幫助,但機緣……才是能夠突破和進階的不二法門,機緣一閃即逝,抓得住就臨門一腳突破那神秘的門檻,從此就是另外一個境界,機緣不夠,一輩子也就碌碌無為,這個和勤修苦練沒啥關係!”楊凌開始了他的忽悠計劃,至少這些老道士對他的態度他很喜歡。
“那……楊前輩,請問我們如何才能找的到那一絲機緣?”還是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道士發話。
楊凌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請問,你是……?”
中年道人趕緊說:“我叫蕭全,是襄陽真武觀現任院監,剛才被外面的道友推舉進來的。”
楊凌點點頭說:“蕭道長修練的是什麼功法?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蕭全恭恭敬敬的說:“我們真武觀和武當山本來就是一系,我以前就是武當弟子,後來被安排去主持真武觀,我所修練的就是武當內丹要訣。”
楊凌奇怪的看看他又看看武當掌門,然後說:“那看來你資質還是不錯,如今已經算是摸到了修練的法門,繼續練下去很快就能成為一個後天高手。”
蕭全老臉一紅,尷尬的說:“讓您見笑了,只是隱隱有點兒感覺罷!”
武當掌門大驚失色,直勾勾看著這個被外派出去的弟子,心說就是看你笨到沒救才趕出去的,竟然也能修練出真氣,這還有沒有天理!
楊凌手掌一翻,一個小瓷瓶憑空出現在他手中,笑眯眯的說:“我這裡有一枚丹藥,叫做清水丹,對於你這種狀態幫助很大,要不要試試?”
“清水丹?”
“楊前輩修練的是外丹術?”
……
幾乎所有的道士都盯著他手心的小瓷瓶。
“難道這就是抱朴子前輩在《雲丹要術》中記載能夠煅體伐髓的清水丹?”白雲觀的餘青航想了一下眼睛猛的睜的溜圓。
蕭全渾身一抖,眼中閃過一股亮光,激動無比的哆嗦著說:“願意……晚輩願意一試……”
道家自古就由開爐煉丹的傳統,不管全真還是正一教都有記載,只不過隨著人類的發展,環境破壞的越來越嚴重,一些珍惜藥材越來越少,許多的材料更是無從尋覓,有時候為了煉製一爐丹藥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間,跑多少地方,高山峽谷步步艱辛,甚至有時候遭遇虎豹蟲蛇,藥沒采到就直接掛了,所以靠外丹來修練就逐漸被摒棄,轉而修練內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於是,一些傳說中的丹方也漸漸湮滅在荒山野嶺之中,流傳至今,早已只能從一些古書中尋到一些簡單的記載。
但丹藥的強大卻是毋庸置疑。
如果有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