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兩盞茶的工夫過後,紅衣男子踉踉蹌蹌的推門走了,寶玉在後面癱著,鼻青臉腫的吐出好些個酒泡泡。
那些酒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竟然讓紅衣男子和寶玉真的醉了,產生的醉意,也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泯下去。
寶玉覺得腦袋清醒了,扶著額頭站了起來……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寶玉覺得渾身都疼,可是,只記得‘擼起袖子就是幹’,別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幾杯酒而已,自己竟然,喝斷片了?
“擼起袖子就是幹,這樣打的話,我應該沒吃虧吧?”
寶玉揉了揉青腫的眼眶,看周圍。
桌子完好;
椅子完好;
屋子完好。
自己可是有五億斤的力氣,和紅衣男子打架,周圍沒損傷半點?
寶玉繼續揉捏自己的眼眶:“沒吃虧,嗯嗯,這樣打起來的話,懟上大儒我都吃不了虧。”
“嗯嗯,一定是我喜歡這屋子,喝斷片了還記得保護一下。”
“沒錯,那傢伙再厲害也不可能讓我吃虧啊,一定是這樣。”
皮肉小傷對普通的學士都算不了什麼,寶玉運用才氣揉捏,青腫就飛快的消了下去。
悠揚也小心翼翼的從廊道的柱子後面探出腦袋,看見寶玉,滿臉歡喜的衝了過來。
然後,拽著寶玉往屋裡走……
“怎麼回事?”
寶玉甩開了悠揚的手,這個傢伙,從沒有這樣的失禮過。
悠揚苦著臉:“天尊,咱們還是躲躲吧,剛才的那一位喝醉了,一雙拳頭,把咱們的九百個學士都揍趴下了。”
“怕什麼!”
寶玉要給自己人出頭,這傢伙,被自己揍了一頓,拿自己的手下出氣嗎?
可是,
走了兩步,
寶玉回頭看了眼完好的屋子,問:“他受傷了沒有?”
悠揚詫異的抬起頭,看寶玉:“沒有啊,人家的臉挺白的,就是拳頭硬,咱們的正氣加身和才氣護體都沒用,被他一拳一個,全都打懵了,屬下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
“哦。”
寶玉點點頭,立馬拐了個方向。
“明天就要回大周了,本天尊要去長安城的裡面逛逛,
嗯,沒錯,
是這樣,
肯定沒錯,
得買點特產回去。”
“屬下陪著您!”
悠揚連忙跟上,小心翼翼的盯著寶玉的臉:“不過,別問屬下那一位的身份啊,您問了,屬下也不敢說。”
“德行!”寶玉頭也不回。
要麼是沒人來找,要麼是接二連三。這世道,莫名其妙的人總喜歡莫名其妙的湊到一塊。
寶玉剛出了雅門的駐地,門口就衝過來一個美麗的‘女子’,這女子美麗到什麼程度呢,據看門的雅門弟子說,衝了好幾次門子了,他們都沒好意思下重手。
“寶哥兒,夠了啊,你夠了啊!”
寶玉看見女子,轉身就往別的地方拐,淚飄零滿臉驚喜的迎上來又差點摔出去,瞪著寶玉發狠。
寶玉的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道:“有事去佛緣山,你在佛門的地位又不低,找我幹什麼?”
從佛緣山的事情過後,寶玉看見佛門的人就頭疼。
淚飄零很委屈的道:“佛緣山被你推平了,你讓小僧找死人說話去嗎?寶哥兒你夠狠的,是不是聽說我來了,還專門吩咐雅門的人,你除了雪櫻兒哪個女人都不見?
你是不是非得小僧扒了衣裳,和這些傢伙比比誰的話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