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道,何時臉上已經扶起了笑容。
其實他是懷疑孟思雨的,畢竟她曾經與冷天辰有過約定,還在大婚之夜對自己下毒,但為什麼第二天找到她的時候她又換了一副說辭?那天在若雲殿,她知道自己中毒喝了那解藥,可是她就沒有懷疑這藥是假的?她與孟思凡的蓮花之說早已轟動京城,為何孟祥宇只疼惜孟思凡而將孟思雨若棄子一般任憑風吹雨雪,自生自滅?
最可疑的就是冷逸凡從來沒有教過她驚鴻舞,她居然會,而且跳的是那樣的出神,就像飛鳥一般,若是會些輕功,定能衝上雲霄,一飛沖天,可是那句詩詞呢,三哥說過,是李群玉有詩《長沙九日登東樓觀舞》,連我們這些飽讀史書的皇子都不知道,三哥與她又是從何而知的?
思及此,眉心緊皺,卻被孟思雨不經意間的小動作逗笑了,只見她平躺在他的雙腿上,時而側身,面容微紅,眉心微跳,嘴角自是四十五度上揚,像是做了一場好夢,就在這個不是美感的情況下,這女人居然流下了口水,哦,想必是剛才一直餓著肚子,這會,指不定夢到的是什麼生猛海鮮之類呢。
回到王府,無人驚擾,冷辰嘯抱著熟睡的孟思雨徑直的走回了寒露閣,採菊已經鋪好被子,等待孟思雨的歸來,一見是冷辰嘯來了,急忙要行禮,卻被攔住。
採菊看到正在熟睡的孟思雨便知其中原因,於是送走了王爺,自己也將沐浴的東西先收拾起來,帶到夫人明天醒來再用也不遲。
冷逸凡早在王府的樓頂等的不耐煩。
冷辰嘯倒是一臉的漠然。
“你不著急?這毒可沒幾日了。”
“三哥何時教思雨這隻驚鴻舞的?”
冷逸凡一見就知道沒好事,說道這事,他可是冤枉的,看到冷辰嘯眼中包含嫉妒之色的殺人眼,恨不能今天自己沒有出現。
“不是我教的,她會。”
“三哥想說什麼?”
“算了,七弟,在觀察一下,說不定,她不是咱們想的那樣,她或許只是一時糊塗上了冷天辰的當。”冷逸凡要如何解釋他與孟思雨的不謀而合,在別人眼中,這隻驚鴻舞與孟思雨脫口而出的詩句相當吻合,卻都是出自他的手筆,難免會遭到懷疑。
“解藥的事情怎麼樣了?確定只有兩顆?”
冷逸凡想了想,自己遊歷的時候曾經聽說洞古仙的確是只配了兩顆完全解讀的藥,只是施毒者自己也會染上一些,所以說現在的解藥只剩下一顆。“準確來說,只剩下一顆。”
冷辰嘯的心立即揪了起來,咬住唇邊,握緊了雙拳,最終還是無力的放開了,想必那人應該已經服下解藥了。
“那麼,我們兩個人痊癒的可能性有多大?”
“服用解藥的自是不用說了,未服用的嘛,以別的藥力作用下也能堅持個三個月左右。”
“該死。”冷辰嘯突然暴起了青筋,一想到她是因為他受傷的,他的心總是莫名的不安,這份潛藏的感情就是所謂的愛嗎?只是自己還能去愛嗎?
冷逸凡覺得事情有點棘手,經過他多日在民間的走訪,以及這些年去南詔國的經驗來看,冷辰嘯,他的身體有問題。
“七弟,你的身子,有沒有別的問題?”
冷辰嘯忽然聽到這句問話,自己也有些愕然,問題?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自己連中毒這點小事都變得毫無防備?
“三哥是說,我身上……”
“七弟,你平時接觸的只有我和五弟,再就是身邊的常勇和韓柔雪,孟思雨也是最近才出現的,根據我的經驗與判斷,你中毒應該有幾年了。”
冷辰嘯沉思了一下,“究竟是何種毒?”
“這種毒慢慢的會侵蝕的你精神防線,讓你不在敏感,這種毒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