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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生氣?
羅寧還想解釋一番,陳曉詩卻已經拉著他的手飛速的跑開了。
蘭克看著羅寧和陳曉詩快速離去的背影,又看看林文然,臉色露出猶豫神態,還有一絲擔憂之色,一咬牙:“然然,我去追他們回來。”
說著就要發動汽車。
而那邊林文然卻回過頭來,虎視眈眈看著蘭克,一聲暴喝從口中發出:“滾!”
再說陳曉詩拉著羅寧一路飛奔,不敢再走大道,確定沒人追上來之後才停下來,大口的喘著氣,一臉埋怨又有些好笑的看著羅寧:“你怎麼能夠那樣罵人家!”
“罵?”羅寧奇怪:“我沒有罵他們啊!”
“那還不算罵啊?!”陳曉詩翻白眼,沒想到羅寧也那麼腹黑,不聲不響就將剛才那兩人繞了進去,只是那話真的有些難聽了,就是自己也受不了。不過一想起那女子的窘迫,陳曉詩又覺得有些忍俊。剛才那女警察脾氣好大啊,差點就要為難羅寧了。
而羅寧則是兩手一攤,表示很無辜。
在唐朝,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女子的地位也並不是很高。在風花雪月場所,不少才子和情女的佳話被傳唱,就算是市井抑或是達官貴人之家,對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說一句“食色性也”都是被認可的,這是秉承禮制的好事。
於男方女方,都是樂得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羅寧卻不知道對於現代社會,將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情用一個“食色”等同起來,那絕對是一個罪過。
雖然**服務發展很瘋狂,但稍微一個有些自愛之心的女子和這東西瓜葛一起,那絕對是莫大的恥辱。就更不用說那些自恃清高的女人了。
這也就難怪林文然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一路走著,因為有前面事情的影響,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壓抑。
最後還是羅寧打破了沉默:“剛才那個捕快……呃,就是那個女警察,說的身份證是什麼東西?”
“捕快?呵呵”陳曉詩笑了兩聲就解釋起來:“身份證就是每個人使用者口本在公安局辦理的身份證件,每個人的身份證號都是唯一的,也就是每一個人都只有一張身份證。無論是上學、就業還是辦理什麼業務都離不開身份證。身份證還記錄著個人資訊,像什麼不良記錄在裡面都可以找得到。”
這些天以來,陳曉詩已經習慣了羅寧問的各種各樣的奇怪問題,有些甚至是近乎小白的問題。比如羅寧之前指著一塊玻璃問這事什麼,為什麼是透明的。這類簡單得有些好笑的問題在陳曉詩看來,只不過是羅寧為了不冷落自己猜故意找來的牽強問題,對此除了心裡更加眷戀羅寧之外,陳曉詩每次都認真的回答了這些問題。
有一個男人為了討自己歡心不惜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她又還能有什麼抱怨呢!
她從不拆穿對方這些真愛的把戲。
男女之間本就應該互相體諒和包容。有時候哭了不是讓你去哄,而是要你陪她一起哭;做傻事的時候不是讓你去糾正,而是讓你陪她一起傻。
說完之後陳曉詩才似乎想起什麼,一臉狐疑的盯著羅寧:“你不會是沒有身份證吧?”
之間羅寧以一種誇張的表情張大口:“開玩笑……怎麼可能,我的身份證放家裡了,只是沒帶出來。”
對於羅寧的事情,陳曉詩知道的並不多,甚至連他家有幾個人都不清楚,只知道是天山一帶的人;沒上過高中的事情也是羅寧主動告訴她的,至於其它的羅寧沒說,陳曉詩也就沒問。在她看來,羅寧既然沒說肯定是有他的不便之處,只要能夠感受到他對自己那股濃濃的愛意,就已經足夠了。
羅寧不會負她!
羅寧自然也不想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