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南聞言臉色難看,他打的正是如此主意。
還不帶他說幾句硬氣話,羅寧繼續道:
“只是你那位了不起的兄長,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堆渣!”
“你!你……”師南兩腮鼓起:“口出狂言,不准你侮辱我兄長!”
“哼!”懶得理會。
羅寧並不是無聊囉嗦之人,今天說這麼多,實是這段時間以來心中積存怨氣。
無端端被劉威三番兩次算計,陳曉詩更是被胡家所逼。
就是這些世家,真以為有點實力了,就不知道自己也是個人。他們對待自己和陳曉詩這般,對待其它普通民眾又何嘗不是如此。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這些話對世家而言,其實都到狗身上去了。
羅寧就算之前在唐朝為官貪贓枉法,也還沒有到無故欺壓百姓的地步,不過是欺負看不慣的官員而已。
而這些大多數世家的人,卻是專門尋釁民眾。
當然,另外一面,羅寧也很難去關注這些民眾。
弱小本來就是一種罪孽,何怪他人!
“都聽好了,我名羅寧,日後若要尋仇,或者想將這東西拿回去。”羅寧搖了搖手中的錦盒:
“那便劃下道來,我羅寧全部接著!”
修煉一路本來就充滿血腥,可對於眼前這些人,羅寧連殺的興趣都沒有。
太弱了!
看了一眼王鐵山,羅寧憋著嘴:“以後你可別像他們一樣沒出息。”
後者聞言眉開眼笑:“當然,當然!”
眾人無不被這一唱一和氣結。
“王鐵山,你對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奴顏卑膝,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柳青衣陰陽怪氣說道,
卻被王鐵山憑空抽了一巴掌:“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下人!”
既然已經撕開了臉面,又哪裡還需要顧忌太多。
憑藉今日作為,兩家完全不能和好,王鐵山自然不留情面。
何況有羅先生在,也不必擔心太多。
“羅先生乃是前輩,更是賢德,我尊師重道又有何不可!”王鐵山大義凜然。羅寧本就是自己祖師,自當要尊敬。
更何況,武者間或許還談輩分,修士卻是以武為尊,達者先行。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羅寧說道。
王鐵山冷哼一聲,隨羅寧而去。
眾人只看得牙根狠咬。
居然被如此羞辱,真是前所未有!
乳臭未乾的小兒,卻如此牙尖嘴利,中傷他人,正是可恨。最可氣的便是那王鐵山,一個個誰都看不起的角色,突然卻騎走在他們頭頂。
柳青衣對於剛才那一巴掌耿耿不能釋懷。
黑水三兄這時候卻是心裡最舒坦的了,至少不是難過之輩。此次前來沒有取到寶物,但也損失什麼。只等羅寧與王鐵山二人離開,他們也就要離去。
可就在此時,又起變端!
兩人還沒走出幾步,兩道身影從石柱彎道處走出,一步一步前行。
一位手助柺杖步履蹣跚的老孺,一位身著黑衣的精瘦男子。
“竟然是他?是她?”羅寧心中驚訝,看著慢慢走近的兩人。
來人一位是在扶夷藝術館見過的老嫗,這還是羅寧來到現代社會見到的第一個先天武者;另外一個則是見過兩次的街頭叩頭的黑衣男子。
他們兩個竟然同時出現在這裡!
“是木花婆婆!”卻是後面的師南也見到了兩位來人,叫喊道:
“木花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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