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揪住莫辰的衣服,右手握拳向著他打了下去。莫辰出手一抓,如同鐵鉗一般將陳金橋那雙枯手死死夾住,出力一拽,那陳金橋騰空轉了一個圈,啪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聲沉悶之聲發出。
“哎喲,你這兔崽子,你想摔死爺爺我呀。”陳金橋在地上痛得哎喲直叫。
“爸,你沒事吧?傻蛋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他可是我的爸。”陳雪怡緊張地扶起陳金橋。
陳金橋怒聲問道:“這狗雜種是誰?”
陳雪怡連忙道:“他不是狗雜種,他是傻蛋,是我從河邊救回來的。”
“操,狗雜種與傻蛋有什麼區別,從哪裡救回來的就扔哪裡去。”陳金橋罵道,莫辰一看這傢伙,就知道他是個滾刀肉,是個難纏的貨。
莫辰變臉傻笑,立馬裝出一副傻勁,嘿嘿笑道:“爸爸,原來是爸爸,我是您的女婿呀。”
陳金橋聽到這句話,腦子立馬嗡地一下炸開了,以為自己聽錯了,臉上滿是錯愕,自己幾天沒有回來,怎麼就多了一個傻瓜女婿。他可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陳雪怡長得美若天仙,將來可是他陳金橋的搖錢樹。他辛苦將她養大,供她讀書,就是為了將來給自己找個好女婿,自己就可以享清福了。可突然有人對他說自己是他的女婿,而且那人還傻里傻氣的,對他的打擊可真是不少呀。
那陳雪怡也是一臉錯愕,她沒有想到莫辰會說這樣的話,不由臉上一紅,加上剛才曖昧生起的紅暈,現在她的臉如同一朵鮮花。
陳金橋看到女兒一臉紅暈,不由心中一驚,咯噔一響,心湖之中泛起驚濤駭lang。他的搖錢樹突然迎來了秋冬之季,瞬間凋零枯萎;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這可是他辛苦栽培起來的搖錢樹,含辛茹苦苦心澆灌,如今枝繁花開,卻被眼前這小子採擷而去。
“臭小子,老子跟你拼了。”陳金橋將手一挽,又要上前去跟莫辰拼命。
這時候,李亦龍帶著一隊人馬闖進了進來,個個凶神惡煞,手裡握著鋼管、鋼刀。
“陳金橋,你個老王八蛋,終於讓我給逮到了。”李亦龍滿臉陰笑,看著陳雪怡貌美如花,眼睛都直了。
陳金橋看到李亦龍氣勢兇兇,身子立馬就軟了,借的那些錢早就在賭桌上輸得乾乾淨淨,一分不剩。這幾天他聽到風聲,說出水蛟龍李亦龍在自處尋找他,他嚇得連家裡不敢回,沒有想到李亦龍早就在清水鎮的周圍設了眼線,只等李亦龍回來就抓個甕中之鱉。
“你欠老子四十萬什麼時候還?”李亦龍拿出一把光芒閃閃的鋼刀,手指不停地試著刀鋒,不時用舌頭tian著刀鋒,令房間裡面的溫度頓時下降不少。
陳金橋臉色有點發白,有點膽怯地道:“不是二十萬嗎?怎麼變成了四十萬。”
李亦龍冷笑道:“那二十萬算是利息,這可是道上的規矩,難道你這個雜碎敢壞道上的規矩不成?我可有你親手畫押的字據。”說著李亦龍拿出一張陳金橋畫過押的欠條,上面有陳金橋親手印的指紋,白紙黑字,現在擺在面前。
陳金橋沒有想到這利息竟然這麼高,他不認字,當時並不清楚字據上的內容,稀裡糊塗地就畫了押,簽了字。現在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利息竟然與借的錢一樣多,這李亦龍真是黑心到家了。
“龍哥,這利息也太多了吧,加起來一共可是四十萬,我可沒有這麼多錢呀,能不能再減點。”陳金橋涎著臉,希望李亦龍能夠減少一點。
李亦龍臉色一陰,冷然道:“我可是聽說最近你手風很順,可是贏了不少,我還沒有找你吃紅,那四十萬對你來講可是小菜一碟吧。”
陳金橋為難道:“先前是贏了點,可是後來全都輸進去了,現在我身上連四毛錢都沒有了?”
“輸光了?你的手氣真是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