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來啊。比賽都開始十幾分鍾了。你看,商貿系都要幹掉我們繫了。”
陳天喜?那不是我嗎?
我慌張的看著沈冰,還沒來得急解釋,女孩又開口了:“商貿系全是牛人,光魏勳那三分球,就已經夠我們系受得了。”
“得了吧你,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不過,我全力支援!”沈冰嗔怪的朝女孩額頭上輕輕一點,拉著她的手朝人群裡擠。
不是,陳天喜在這裡,沈冰這拉的是誰啊?
我又急又怕,嗓子還叫不出聲音,睜開眼時,才知道這是個夢。夢是假的,可這“嘩啦嘩啦”的聲音,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警惕的從床上爬起,小心翼翼朝聲源處走去,室內空間不大,幾步就走到了衛生間門口,抬起頭看去,媽呀,這上身赤。裸的男人,是誰!
一聲驚叫引發了騷亂,我想都沒想就倫起了拖把,等我看清對方那張臉時,立即終止了自己的滅狼行動。
羅蒙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拖把兩眼,說:“陳天喜,你還想打我?”
“你怎麼在這兒?”
羅蒙的手一甩,立即激起了一片水花,他靠在衛生間的門上,指著臉盆說:“你不會是忘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吧?”
我的確,是忘了。
“是誰千辛萬苦把你送回來的?是誰無恥的吐了我一身的?又是誰哭著喊著要我唱小蜜蜂的?陳天喜,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卻先掄起了拖把,怎麼?還想要我命啊?”
聽完羅蒙哭訴,我對自己的行為頓時是深惡痛絕,好在羅蒙不是男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半小時後,羅蒙的助理出現在我家門前,恰到好處的,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十分鐘之後,西裝革履的羅蒙再一次重現我的視線,和今早出現在衛生間裡那個狼狽的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宿醉可以有,但是班,還是要上的。
在我一百零一次跟羅蒙道歉時,他的表情終於有所緩和,允許我再一次乘坐他的座駕。
我聽著羅蒙嗲聲嗲氣的聲音,迴響起昨晚的那個聲音,總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剛走到停車位的地方,羅蒙一聲驚恐,嚇呆了路人。
我定睛一看,他那輛純白的座駕,不知是哪位藝術家的傑作,用五顏六色的噴漆塗鴉。
羅蒙哭喪著臉走了過去,才咒罵了一句,就立即噤聲了。
我擔心的跟了過去,卻看到曾子默手握噴漆,一臉平靜。
“默,你……”
曾子默一個冷眼掃了過來,先是短暫的瞥了我一眼,隨後看向羅蒙,最後盯著車子,幽幽的說:“如何?我的傑作。”
54。你猜,我現在想幹嘛
羅蒙支支吾吾了半天,半天沒有憋出一個屁來,顯然是拜倒在曾子默臭腳之下,這一切我看在眼裡,也琢磨著,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便不願多說。
其實不用說我也知道,昨天晚上羅蒙是給曾子默打過電話的,這一陣子,他跟我慪氣,根本不願搭理我,當然,我想,他也不想羅蒙搭理我。
可是羅蒙把我送回來了,還照顧了我一夜。
昨晚我發酒瘋,用眉筆給八戒畫了眉毛,用紅繩給八戒紮了辮子,這事兒,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聽羅蒙說的那些話,想必昨晚我沒少折磨他。
因為他幫了我,曾子默心底不快活,所以毀了羅蒙的愛車。
我知道,曾子默不缺這點兒錢,可是,唯獨讓我不能接受的,就是他做了這件事之後,臉上還得意洋洋。
威脅?他以為我吃他這一套?
“我想你們兩肯定有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我看著羅蒙,小聲提醒道:“如果曾子默發神經,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