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終於弄下去了。
因此宮中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支援趙元侃上位,這一派系就是李皇后派系。畢竟趙元侃與趙元佐的同母兄弟。
還有一派系便是支援趙元傑的。
至於趙元份。誰去管。
並且李皇后曾有一子,可惜夭折,以後便無孩子了,於是將趙元佐的長子趙允升抱到宮中收養。
不然為什麼姚坦進諫,就迅速傳到了宮中。
這中間李皇后功不可沒。
官家,看看。這就是你要選擇的接班人。還沒有上位呢,若是上位了,還不知道怎麼奢侈,剝削天下百姓。
但現在李繼隆從河北調到西北去。難免讓劉娥想入非非。
劉娥一提醒,張耆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喃喃道:“怎麼辦?”
劉娥也在想。
大半天后,“張指使,只有一個人。”
“誰?”
“宋公。”
“不行啊。”張耆立即搖頭。
宋九雖不是首相,但地位超然,其影響力絕對可以與當初的趙普相當。
只要他出面,不要說是趙元侃了,就是撫持老四,都可能將老四趙元份扶上來。
然而宋九不欲生事,不要說趙元侃,當初趙元僖坐鎮開封,人稱賢王,其妻邀請潘憐兒前去做客,都讓潘憐兒拒絕了。
張耆是誰啊,劉娥是誰啊?
“張指使,你讓奴家想一想。”劉娥走來走去。
“娘子,勿要異想天開,不要說服宋公了,即便見,你都見不到宋公。”
“也未必!”
劉娥提起筆,寫下一行字:宋公忠公愛國,一生任勞任怨,妾身敬仰之。然智者百密一疏,今宋公同爾也,令妾身憂之。可否勞尊駕而屈貴體,容妾身一見而敘乎?
然後將它封好,說道:“張指使,你派親信將它送給宋公。”
“管用?”
“試一試吧。”
張耆派家中管事將此函送到宋九府上。
不久管事回來稟報:“大郎,大娘子,宋公將信函退回來了。”
“我就說嘛。”
劉娥也失望,盯著信函說道:“他說了什麼?”
“什麼也沒說。”
“算了,你下去吧。”
管事下去,劉娥拿下信函準備放在油燈上燒掉它,但忽然停下來,臉上露出驚喜。
“娘子,為何高興?”
“看。”
張耆盯著信看,上面除了用他名義的落款外,什麼也沒有。
“你看封口啊。”
“封口怎麼啦?”
封口上又讓宋九用火漆封上了,但其他的還是什麼也沒有。
“火漆。”
“娘子,屬下不懂。”
“宋公為何用火漆重新封起它。”
“也許未看。”
“我在指使府上,當真宋公不知道,不管妾身身份如何卑微,總得過殿下的寵幸,宋公傲慢如此,看都不看?”
“也是,但可能他怕洩密。”
“若是怕洩密,燒掉它,讓大管事帶一句話回來,我們能怪罪他?”
“難道……”
“不管這點,再說我們送信過去,就是拒絕了,難道一句話都不回?”
“讓屬下開啟它。”
張耆小心開啟火漆。
信還是那個信,不過後面又加了一句話:某不知疏於何處,娘子若賜,某聞開封寺塔東有伏牛峰,峰峭陡撥,罕有人跡。然別具風景,後日某值假,當於峰頂一敘。
“這個字真不怎的……”
“娘子,人家才華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