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英俊青年的屍體,目中露出厭惡的神色,從懷中摸出一個紙包,開啟,只見裡面是一些淺黃色的粉末。
紫衣女子小心的挑了一點,灑在英俊青年傷口上,然後包好紙包,塞在懷裡,回身抓著鐵成鋒的後領,提了起來。
剛要走,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來撿起鐵成鋒的劍和劍鞘,紫衣女子微覺奇怪,因為那劍是如此的冷,不過也沒有在意,回身就走。
英俊青年的屍體上被灑了那淺黃色粉末後,立刻散發出一種刺鼻的惡臭,發出“嗤嗤”的聲音,沒過多久就消失不見,漫漫月色之下,只看到那把刀靜靜地躺在那裡。
鐵成鋒只知道自己在即將和紫衣女子同時受重傷時用力將掌力偏開,避開了紫衣女子,然後自己背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打中了,再以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昏迷中,只覺得身子在上下振動,彷彿是一個人帶著自己在飛快地跑動,想說些什麼,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然後又昏了過去。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卻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張牙床上,床上長長的流蘇垂了下來,自己身上的被子也彌散著一股馨香,一驚,一下子坐了起來。
卻沒有看到旁邊小几上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正一手託著香腮,不知道在想什麼事。一見他坐了起來,那美人兒立刻面露喜色,先是唇角露出一個醉人的微笑,然後站起來坐在床沿上,對他關切地問道:“你好點了嗎,人家可是給你吃了一顆大還丹呢?”
鐵成鋒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嘴巴張的大大的,再也合不攏來。
對面這位大美人正是那個紫衣女子,所不同的是,此時她穿了一件紫色上衣,下身是一件紫色百褶裙,一張臉兒顯然是精心修飾過,比那會兒那個身穿緊身衣,殺人不眨眼的女煞星要養眼的多,而且還有一種高貴典雅的風姿。
美人兒微微一笑,說道:“不認識了嗎,那會兒還摟著人家,現在卻把人家給忘了,不怕教人傷心嗎?”聲音嬌媚,充滿了誘惑力。
只是鐵成鋒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閒心欣賞她那種誘惑,饒是如此,心也砰砰的用力跳了起來,不由的直罵自己沒有出息。
哪裡知道眼前這位美人兒修煉的正是這種武功,一顰一笑之間,都蘊涵著“妲妃笑”的媚功,惹人遐思。
定了定神,鐵成鋒問道:“不知道在下為什麼會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望姑娘賜告?”
美人兒紅紅的嘴兒微微撅了起來,嗔道:“我們都那麼親熱過了,你也不問問人家叫什麼名字,只是一個勁兒的問這問那,哼,不理你了。”
說是不理了,美麗的鳳目中卻蘊涵著笑意。
鐵成鋒只覺得這女郎說話之大膽,實在是他生平僅見,只覺十分頭痛,囁嚅地道:“不知道姑娘芳名,可否賜告。”
美人兒看著他那尷尬的樣子,又是一笑,露出嘴角淺淺的梨窩,說道:“人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是男兒家,應該你先說才是,不然我豈不是吃虧了?”
鐵成鋒苦笑一聲,說道:“在下鐵成鋒,這下姑娘可以賜告了吧。”
美人兒嬌笑一聲,說道:“我叫司馬紫茜,你記好了啊。”
鐵成鋒點點頭,忽然面露難色,對司馬紫茜說道:“司馬姑娘,在下,在下想……”想了半天,卻沒有說出想幹什麼來。
司馬紫茜皺了皺長長的眉毛,問道:“你想做什麼就說嘛,幹什麼吞吞吐吐的,倒像個女孩兒家。”
鐵成鋒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一橫心,說道:“我要去小解,這下姑娘可滿意了吧。”話一出口,自己也是滿臉通紅,畢竟對方是一個嬌滴滴的大閨女。
司馬紫茜的臉居然紅了一紅,說道:“出門向右,一直走就是了。人家還以為你想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