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至少來看四五次。
小三抿嘴一笑,道:“我這師兄還真是不怕麻煩啊。”
万俟文淵搖搖頭,微笑不語。
小三開啟門,果然是那白師兄,他見到万俟文淵居然站起身來了,而且精神蠻不錯的樣子,喜道:“万俟兄身體復元了,那就好,那就好,小雪這兩天經常會頭痛,看來是還沒有完全恢復的緣故,就麻煩万俟兄現在過去一趟吧。”
万俟文淵和小雪對望一眼,万俟文淵道:“好吧,白兄請先行一步,我馬上就到。”
白師兄點點頭,先行離去了。
小三低下頭去,道:“這次,你一個人去吧,我,我不想看到你和我師傅師兄他們打。”
万俟文淵嘆口氣,道:“我也不想,可是也我沒有辦法。”大踏步向外走去。
小三哭著喊出一聲來“公子!”
万俟文淵腳步稍微頓了一頓,繼續向前走去。
他明知道前方危險無比,可是,他卻必須向前走,那是他這兩個月來艱辛修煉的所有動力,他不能,也不想半途而廢。
寒風蕭瑟,刮面如刀,他的衣衫在風中獵獵飄揚,長髮飄起在風中,但是他繼續向前走著,一步都沒有停。
豈不聞,大丈夫有所不為,有所必為?
抬頭望處,遠方,一隻海鷗孤獨地衝向暗潮澎湃的大海。
小三擦乾眼淚,默默祈禱著,希望他能夠安然無恙地脫出包圍來。
一進那間屋子,万俟文淵就感覺到周圍那一道道目光中蘊涵的敵意。
万俟文淵微微一笑,彷彿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似的,徑直走到軒轅葉雪面前。
軒轅葉雪睜著兩隻大眼睛,看到他時,微笑了一下,道:“万俟公子,別來無恙啊?不知公子不呆在戰壕嶺暗算路人,卻跑到我這塵沙島來作甚?”
万俟文淵看著那曾經熟悉的,魂牽夢縈的,現在卻全是諷刺的笑臉,心中一陣刺痛。
裝作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冷哼一聲道:“軒轅姑娘莫要諷刺我了,在下馬上要動手了,姑娘閉上眼睛吧。”
軒轅葉雪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沉的住氣,微微一怔,還是依言閉上了雙眼。
万俟文淵木然伸出手去,一指點在她睡穴上,然後開始療傷。
白師兄一急,幾乎要衝上來,卻被軒轅秋雲一把拉住了。
約莫一盞茶功夫,万俟文淵終於收回手去,緩緩站起身來。
其實,他可以更快的,剛才只是藉著那拖延的一點時間恢復了一下方才損失的內力。
一指解開軒轅葉雪的穴道,万俟文淵道:“恭喜軒轅小姐,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
回身斜眼看著眾人,冷冷地道:“你們還不動手嗎,那我可要走了。”話音未落,手中一道金光飛起,人已經向房子外面閃了出去。
只是,這一次卻絕對不同於那一次了,軒轅秋雲首先發難,一記劈空掌打出,雖然沒有打中,卻將他去勢阻了一阻,灰衣婦人隨後出手,拂塵散開成無數根銀針,向万俟文淵劈頭蓋臉扎去。
與此同時,姓白的青年和另外一個青年也發動了攻勢,兩柄劍就如同兩條毒蛇一般卷向万俟文淵。
就在這時,万俟文淵手中忽然飛出另外兩道金光來,抵住了兩個青年的長劍,身形翻飛中,已經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次拂塵攻擊,身子穩穩站在了院外。
院外,早就有十幾個人手提長刀,靜靜地等在那裡,見到万俟文淵飛出的身形,那十幾人就彷彿早就演練好了似的,齊齊劈出一刀來。
這一刀集十幾人之力,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万俟文淵只有退。
十幾人一齊跨上一步,又是一刀砍出。
可惜的是,這第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