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剋死在了某個莽荒大澤之中。”朱名說道。
風飛雲連聲應是,幾人一行向著比丘庵行去。
風飛雲心緒不寧,一路上臉色都十分難堪,水月婷的神像怎麼會出現在晉河之畔,還是四千多年前從晉河之畔挖出,也就是說這一尊神像存世的時間更加的久遠,遠遠不止四千多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有去翻閱比丘庵之中的古籍,或許才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比丘庵”就位於神像之北,山峰高入雲端,不知有多少千丈。
古老的石道直通山巔,上面有鐘聲如雷,佛音靜謐,不時還能遇到一位挑水的小沙彌,一邊念著佛經,一邊向著山頂奔去。
馭獸齋也是佛門聖地。
但與馭獸齋有所不同的是,馭獸齋僅收女弟子,可帶髮修行,但是比丘庵的佛門弟子卻必須剃度,而且分為“珈藍院”和“阿羅漢院”。
珈藍院為“女尼”,修《法華蘭經》,求空像合一,超脫塵世,諸般永珍皆為空。
拉羅漢院為“苦行僧”,修《金剛般若經》,以自身修煉自身,主張認識離一切諸相而無所住,即放棄對現實世界的認知和追求,以般若智慧契證空姓。
其實馭獸齋和比丘庵最大的不同在於,馭獸齋的弟子講究入世,在人世間磨礪心姓;而比丘庵的弟子卻講究出世,不參與到人世間的爭鬥之中。
前來比丘庵拜佛上香的修士極多,而且以年輕一代的才俊為主。
在厲奉心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比丘庵的藏經殿,這裡面存放的都不是佛門的修煉典籍,僅僅只是最普通的佛經和一些奇聞典籍,所以看守藏經殿的僅僅只有四位女尼,皆是仙根初期的修為。
這四位女尼白衣出塵,有一位守在門口,另外三位都在殿中整理典籍。
在說明來意之後,這位女尼就引著風飛雲進入了藏經殿,去取那一本專門記錄神像的古籍,這本古籍平時其實很少有人翻閱,也就放在最角落的位置。
至於厲奉心和朱名二人,他們對這些佛經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已經去了“問佛臺”,本來他們就是為了見“夜瀟湘”一面而來,自然是半分都等不得了。
萬香岑接到了一張從天外飛來的玉飛符,將玉飛符看開,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便帶著紫羅蘭和紫羅心兩個丫鬟匆匆而去,僅留下四個護衛,守在藏經殿外等待風飛雲。
風飛雲獨自一人,站在紫檀木的書架下,將手中的竹簡給緩緩開啟,這是一卷記錄了四千多年前的事蹟的竹簡,雖然被妥善的封存,但是卻依舊有很多地方字跡模糊,竹簡間還灑落下一撮撮灰塵。
風飛雲全神貫注的凝視閱讀了起來,“成豐九年,晉河水枯,水面下沉,有神像天女露出水面,曰為石人……”
花了整整半個時辰,風飛雲才將竹簡讀完,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這上面大概講的是:在四千多年前神晉王朝呈發生罕見的大旱,晉河的水面下降,這一尊神像露出了半個頭部,當時朝廷動用了三萬神武軍,先將晉河改道,耗費了兩年才將神像從泥沙之中全部挖出。
神像出世,天降祥瑞,降下豪雨,神晉王朝大地四處都有靈物出世,興盛了一個時代。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時在位的晉帝,才將“晉都”,改名為“神都”。
風飛雲皺起了眉頭,竹簡之上完全找不到一絲線索,根本沒有介紹這神像最初是怎麼來的,難道是從土地之中自己長出來的不成?
“看來只有從晉河邊的神話故事之中找線索。”風飛雲將竹簡裹起,然後放回書架,而就在他放竹簡之時,卻看到了對面的一雙眼睛,一雙女人的聲音,十分漂亮。
隔著一座書架,兩人四目一對。
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