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資訊。
但他卻在無意中就透露了出來。
這說明阿斯伯格本人,對這段“無果之愛”,保有某種想要炫耀的“優越感”。
也許是想彰顯自己“曾經的經歷”,用創傷的回憶和不堪回首的過去引起異性的同情,在搭訕裡非常常見的手法。
又或者是顯擺自己具有某種“獨特的個性”,透過講述獨特的情史來間接展示自己與眾不同,也是社交場合裡喜聞樂見的情節。
如果是前者,那這種話應該對女人說才是,除非阿斯伯格是個gay,但這又和他所說的話自相矛盾了。
如果是後者,他和阿斯伯格可不是聯誼會上認識的酒友,不會觸發什麼國王遊戲或真心話大冒險的劇情。
那麼,就只能引入一種特別的可能性了。
或許對阿斯伯格來說,“愛上了對方”這件事本身就有足夠炫耀的資本——阿斯伯格所愛的人,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存在。
特別到哪怕只是喜歡上對方,都能顯得自己也彷彿高貴了起來。
而最後的證據,就是延光剛才的試探下,阿斯伯格的反應。
“如果是想復活她的話,我們倆可以成為盟友。”延光語出驚人地說出了這麼一句。
常淵原本是很清楚延光是想拖延時間的,但剛才這幾句出來,也讓他開始無法摸清楚延光的心裡在打什麼算盤了……
但是至少他可以確定一件事——延光肯定不會臨陣脫逃,和以太人合作的。
他認識的延光,只會為了實現心中的正義而不擇手段。因此絕不會與這些邪惡,無良,狡詐的以太人狼狽為奸。
在這一點上,即使沒有任何人勸導,他也會無條件相信延光。
(對方願意對話是好事,只要延光他能繼續這麼故弄玄虛,穩住對方情緒,然後拖延下去的話……)常淵豎著耳朵,時不時偷瞄著已經完全放晴的天空。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然而阿斯伯格的情緒完全沒有絲毫穩定下來的模樣,這突然的怒吼也讓常淵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但延光卻依舊是那副笑盈盈地表情:
“她和我提到過你。”
“她說了什麼?”阿斯伯格感覺自己的情緒就像是一條被延光拴住的狗,被面前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隨意地玩弄。
但是,明知如此,延光說的每一句話卻依然還是牽動著他的注意,讓阿斯伯格沒法不去關注。
“她說自己曾經救下過一個金髮碧眼的以太人。”
延光開始緩緩走動,希爾西擔心地看著少年此時不健康的臉色,只能寸步不離地跟著他一起踱步,讓這場面稍顯滑稽和詭異。
“她還曾經說過,自己救人的時候,完全不會考慮對方的國籍,身份,性別……”
“只有救人的想法時刻充斥在腦海。”
陽光照射在延光的臉上:
“不過她也曾經說過,自己其實一點都不後悔自己的故鄉在【怒濤】中沉沒。”
“她說過,‘我們的民族是卑劣,野蠻和殘忍的。”
“這些東西深深地植根於我們的文化和教育當中,根本改變不了’。”
“所以,她很慶幸,在這些東西影響到她的三觀之前來到了紅國。”
“成為【正義】之後,她開始能看見別人的未來。“
“她說,她看到的每一個,經歷過人生重大變故的人,成為好人或壞人的可能性都是二分之一。”
“所以她自己也承認,可能自己在任職【正義】期間,多管閒事地救了很多未來會成為禍害的混蛋。”
“不過,後來她也想通了——自己拯救他人的心是絕沒有錯的。”
“就像【浸染】一